要是我和歐陽漓也能那樣,該有多好。
我站在那裏發呆,歐陽漓說我:「好了,該走了。」
「如果是我們,你會不會也那樣義無反顧?」忽然發現,我和其他的男人也沒什麼兩樣,心裏想到的都是些為了愛奮不顧身的事情。
天下是他的,但他不要天下,他只要我,而他是我的,我不稀罕天下,我也只要他一人。
這樣的愛情,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忽然發現我也很羨慕。
可是我回去的這路上仔細的想了想,其實我和歐陽漓現在就是這樣,可為什麼我一點也不感動,也沒有快樂。
等我躺下我才說:「女人啊,就是不容易知足。」
歐陽漓看我,半晌才說:「寧兒只是累了。」
「這和累了沒有關係。」我還很倔強的說,聽我說歐陽漓便笑了,但他笑了我也還是看着。
見我這樣子歐陽漓將我摟住,拍了拍說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可要沒有朝朝暮暮,哪裏來的恩恩愛愛?」
被我說歐陽漓便笑而不語了,我靠在他懷裏一直不說話了,但過了一會我又忽然說道:「我們回來了,怎麼也沒看見紫兒?」
「紫兒沒回來,留在那邊正在幫忙,明早回來吧。」歐陽漓那樣說我便有些擔心了,起身坐了起來,正要出去,看到紫兒躺在我身邊,這才知道紫兒的真身在這裏,這才鬆了一口氣躺下。
此時已經深夜了,歐陽漓與我躺下之後說了一些話,這才躺好睡覺,但我們這次剛剛躺下,就聽見嗚嗚的哭聲,我便又睜開了眼睛,朝着歐陽漓那邊看去,我說:「有個哭聲,你聽見沒有?」
「沒聽見。」歐陽漓起身坐了起來,問我:「確實聽見了?」
「確實聽見了,而且是個女人的哭聲。」我說着看向門口,門口其實也沒什麼,可是我確實聽見了哭聲。
見我這樣,歐陽漓抬頭摸了摸我的臉:「不是病了。」
「我真的聽見了。」我說道,歐陽漓便說:「為夫知道,但是為夫怎麼沒聽見,難道說是專門找寧兒的?」
「許是這樣,遇到難處了。」我說着看着屋子裏面,總覺得今天晚上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但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又說不清楚,我也只好皺了眉坐在床上坐着。
坐了一會我去看紫兒,問歐陽漓:「紫兒今晚不回來,會不會出事,不如我們去看看紫兒。」
「不用了,鵬兒已經去了。」歐陽漓這樣說我才想起來,鵬兒也會夢魂術,所以……
約莫了一會我又去看了看周圍,有些心神不寧的躺在了歐陽漓的身邊,見我躺下歐陽漓便摟住我說:「夜裏有什麼事情,叫醒為夫,為夫要陪你,還有紫兒。」
「我知道這些。」
答應下來我便睡了,還是歐陽漓拍着我入夢的。
結果剛睡着了不多久,我便聽見一個女人嗚嗚哭泣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就在我耳邊不遠的地方,一邊哭,女人一邊說着什麼,說什麼我又聽不清楚。
我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着,便起身坐了起來。
坐起來之後我看了一眼歐陽漓,看了一眼紫兒,紫兒睡的正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至於歐陽漓那邊,我到是推了一把歐陽漓那邊,歐陽漓睡的也很沉,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漓。」我叫歐陽漓,歐陽漓沒有動,外面還是有哭聲,我便皺眉。
「漓,我要出去,你醒醒。」我又推了推,歐陽漓還是沒有醒過來,而外面的哭聲時而遠時而近,我聽了一會,還是起身從床上走了下去,穿上鞋,披上一件衣服,推開門便出去了。
此時外面月黑風高,棺材鋪裏面橫着很多的棺材,說起來平時我並不害怕這些棺材,畢竟這都是我家的,而且我來這裏這麼多年了,已經不當棺材是棺材了,有時候我當那些棺材就是一些擺設,這倒是真的。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門裏出來就覺得全身都冷颼颼的,叫人不自在。
走到了棺材鋪的門口,推開門走了出去,外面很黑,出去之後我在外面站了一會,發現陰陽事務所的門口掛了兩盞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入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