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蘇南該吃飯就吃飯,該睡覺就睡覺,該上課就上課,一點兒都沒有着急的意思,也似乎沒有任何被打擊到的情緒。
說好聽點兒,他這叫天生的樂觀派,說難聽點兒,叫破罐子破摔。
他的這個態度,一開始,坂田銀時強烈反對,但是直到三天過去了,他已經放棄勸說的念頭了。
這貨根本就是油鹽不進……
當然了,從宇智波集團回歸的佐助,情緒一直處於一個極其不穩定的狀態,這讓鳴人十分擔憂。
蘇南見狀,為了安慰佐助,還特意寫了首詩。
《生活》。
混吃等死混吃等死。
混吃等死混吃等死。
混吃等死混吃等死。
混吃等死混吃等死。
鳴人看了以後氣的直接把寫有這首詩的作品摔到地上:「你別鬧,佐助的情緒很低落。」
「哦。」蘇南想了想,撿起本子,很認真的重新寫了一首。
《解憂》。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這次不用鳴人摔本子了,坂田銀時白了他一眼,吐槽:「這和你安慰佐助的情緒低落有半毛錢的關係?」
蘇南想了想:「也是,不過這是我的夢想啊!算了,你們不懂。既然你們都不滿意,我就重新再寫一首。」
《興趣》。
吃吃吃吃吃,
玩玩玩玩玩。
睡睡睡睡睡,
宅宅宅宅宅。
……
「你們還不滿意啊?那我再換一首好了。」
《本人》。
長的高,長得高。
還很帥,還很帥。
長得高,長得高。
太帥了,太帥了。
……
……
「你們怎麼這麼難伺候?已經四首詩了,我也很絕望啊,那我再換一首好了……」
聽到蘇南這欠扁的話語,鳴人活動了一下自己雙手的手指,嘎巴直響,笑得有些鬼畜:「銀時,我現在很想暴打蘇南一頓,你要不要來一起?」
坂田銀時斜着腦袋沒有半分的猶豫:「抄傢伙!」
「慢!」
看到二人已經隱隱的有要動手的趨勢,蘇南連忙伸出右手:「我能否說一下遺言?」
「遺言?」
「給你個機會,你說吧。」
蘇南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大聲的喊了出來:「德瑪西亞!」
鳴人:「……」
坂田銀時:「……」
「扁他!」
宿舍內一陣雞飛狗跳,蘇南賤兮兮的樣子,讓鳴人和銀時忍無可忍。
呃……畫面有點血腥,跳過。
佐助躺在床上,雖然是用被子蒙着腦袋的,但是他依然是聽到了下面的動靜。
下面的三人一陣血腥畫面過後,蘇南渾身上下都是戲,他茫然的看着四周,仍然是一副欠扁的模樣:「我是誰,我在哪裏?我會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你們為什麼要綁……哎喲!別動手!」
「有話好好說……」
「你們這麼粗魯……當心找……找不到女朋友……」
「還是說鳴人你……很早……以前就想……和銀時過……」
「再打我就還手了啊……」
……
……
卡卡西站在0512宿舍門外,裏面不斷的傳來鬼哭狼嚎的叫喊聲,這讓他已經要敲在門上的手都收了回來。
他嘆了嘆氣,眼睛眯成月牙狀,不禁有些感慨:「年輕真好。」
於是他背靠在門邊,等了數分鐘,直到0512宿舍裏面的動靜聲落了下去,才輕輕扣了扣門。
開門的是銀時,他看着出現在門口的人,怔了片刻,疑惑的問道:「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笑吟吟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