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面對突然出現的軍分區司令張子滕,馬慶豪、趙洛夫驚呆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張子滕繼續怒道:「不說郭書記不會同意,就是他同意,我也會阻止。我不信我這個地委常委、軍分區司令做不了這個主。我告訴你們,馬修德、張恆德死定了!不說是你們,就是皇帝老子也救不了他們!其他犯罪事實我不說,僅僅前幾天他們合謀利用卡車製造車禍謀殺郭書記、謀殺縣委組織部部長,他們就犯下了死罪!剛才張恆德已經坦白,涉及到的人不僅僅是馬修德、張恆德、蕭雨春和那個司機,還涉及到某些人!」
因為郭拙誠和秦懷生有意保密,而其他人只知道郭拙誠上任的時候出了車禍,並不知道是有人謀殺,因此無論是馬慶豪還是趙洛夫都是第一次得知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兩個人的身體都變得僵硬。
從這件事上受到的震撼遠遠超過他們說張子滕的壞話被張子滕當面聽見。他們所受到的刺激和內心的尷尬無以復加!
他們因為緊張因為吃驚,都忘記去想目前這個場景就是郭拙誠刻意製造出來的,剛才他比馬慶豪、趙洛夫更早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而且聽力敏捷的他早已聽出是張子滕來了,所以有意將說話聲放大,故意當張子滕聽見。
馬慶豪、趙洛夫異口同聲地說道:「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這樣?」
張子滕眼裏全是哀傷和痛楚,聲音嘶啞地說道:「難道這事有趣嗎?難道我張子滕閒得無聊說這些事逗你們開心嗎?」
到了這個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馬修德的事是瞞不住了,加上做的其他壞事,馬修德也註定死路一條。
馬慶豪、趙洛夫也終於認識到郭拙誠之所以下車伊始就開始針對馬修德來,開始處處刁難馬修德,最後逼得馬修德無路可逃,只能到處求人,是因為他自己首先害人性命在前。
現在的馬、趙兩人覺得郭拙誠不但情有可原而且太溫柔了。如果是自己。當時立馬就跟馬修德翻臉,立馬就向上級領導匯報,要求縣委甚至地委組成聯合調查組,與馬修德等人不死不休,哪裏會這麼從容做事?
此時的趙洛夫一下子就將伺機收編馬修德、張恆德勢力的想法拋到了太平洋:開玩笑,不說收編這些桀驁不順的傢伙困難,就是不困難,將他們收編進來也是引火燒身≡己哪有這麼大的能力為他們揩屁股?搞不好自己都會栽進去。
他訕訕地張子滕說道:「張司令,實在對不起,我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沒有想到您高風亮節,能夠做到大義滅親。」
旁邊的馬慶豪心裏一陣鄙視:瑪的,你說你自己就是,幹嘛把老子給代表了?你才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老子可沒有。老子肯定他張子滕也是知道自己罩不住了,只好壯士斷腕,所以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如果裏面沒有擎到縣委組織部長秦懷生。我相信這個傢伙會設法將張恆德搭救出來∝懷生這麼久隱忍不發,連殺身之仇都沒有提起。應該是和郭拙誠一樣,正在蓄勢待發,就如藏在草叢中的響尾蛇,正在等待時機,要將更多滅掉。
畢竟縣委組織部長級別高,正要孤注一擲,就是張子滕這個地委常委也難擺平。
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懷生也好,郭拙誠也好,都是要吃人的v子滕除了拋棄張恆德,沒有任何其他路可走。
不過,馬慶豪心裏就是再不爽也不敢出言駁斥,知道趙洛夫這傢伙這麼說無非是將自己綁在一起以共同對付張子滕可能爆發的雷霆之怒。
不知道真的是因為感受到趙洛夫、馬慶豪是一起的,實在難以對付,還是因為出了這種事心裏太難受,張子滕聽了趙洛夫的話後沒有提起他們剛才說的話,而是提議道:「馬縣長、趙書記,現在情況雖然還不完全清楚,但大致情況你們一定了解了。也就是說你們長河縣公安局的領導已經不足以承奠查馬修德、張恆德等人的案子,裏面有不少幹警涉嫌參與其中,讓他們查只有越查越亂,越查越糊塗。
在此,我以地委常委的名義建議你們長河縣縣委立即將縣公安局局長張恆德停職拘押,立即將縣公安局副局長周迪輝停職檢查,另外一些涉案人員也要停職,如馬驛鎮副鎮長孔進喜、財政所所長蕭長石等。
同時,我建議立即任命馬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