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二二一章就是為了獨樹一幟
郭拙誠下令,一路上所有人不許中國話,只能越南語∽發越南語不熟悉的士兵就閉嘴當啞巴。
畢竟這越南語難學,真正能用越南語順利jiāo流的並不多,幸虧部隊首長幫忙,調了不少從活在邊境甚至是越南華僑的士兵進來,這才使一百二十多人,會流利越南語的人到達了三分之一。
毫無疑問,他們走的是一條地圖上標註的路,這條路需要翻山越嶺,需要過河,不但難走而且比那條從阮家台到4高地附近的公路遠得多。從公路走,圖上距離大約二十二公里。而這條路的圖上距離雖然只有二十八公里左右,但高低起伏是在地圖上顯示不出來的,需要根據海拔高度、等高線等來計算。
按柳援朝的估計,這條路的距離至少有三十四公里。超過公路距離的三分之一。
但是,為了防止與「增援」4高地的越軍中途相遇,為了儘可能地拿下阮家台,特戰隊不得不走這條崎嶇的山路。
因為一時找不到熟悉地形的當地人,對地圖很敏感的柳援朝此時充當了臨時嚮導,郭拙誠也緊跟在他身邊,而陳垚則在最後負責斷後。
離開4高地,走過一段土路,部隊很快就進入了山林,一條林子裏常見的羊腸道出現在特戰隊的腳下。
道周圍都是茂密的茅草、灌木叢和巨大的芭蕉葉,加上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一眼望去全是,如果有人藏在着濃郁的裏面,就是眼力最的人,也未必能發現。更何況現在是清晨,森林漂浮着淡淡的晨霧,越發顯得模糊不清。
為了防止越南民兵、特工偷襲,郭拙誠等人決定演一齣戲給可能藏在路邊的越南人。只聽見隊伍里有士兵用越南話着什麼:
「中國人真無恥,我們前幾天還是兄弟呢,怎麼一下打就打,占我們的領土?」
「就是啊,虧我爸爸前年還對那個中國邊民得不得了。將自己不容易打的獵物送給他吃,誰知道竟然養了一群白眼狼。」
有士兵對這種導演了詞很不感冒,心裏對這些演員有不少的怨氣。有的士兵知道是演習,還勉強能忍,有的則兵則忍不反駁道:「麻tui,你子話也不能這麼。我……」
結果,他同情中國人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前面一個人用咳嗽聲提醒,咳嗽聲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子,現在是演戲,是給有可能藏在森林裏的越南特工聽的。」
這個士兵先做了一個讓對方放心的手語,然後繼續道:「我中國人是變了。以前的中國人絕對的,我們先跟法國人,後打美國人打,都是他們支援。要槍有槍,要米有米。哪想現在,竟然打我們。」
有人覺得這麼不太讓人反感,就順着他的話笑着道:「哈哈,想起那個時候就笑,感覺中國人就像傻瓜似的。寧願自己餓着,也把吃的給我們送過來。」
「子,你真是愚蠢。如果不是我們越南人打法國、打美國,他們中國人能睡安穩?他們純粹是把我們當一條家狗養着,送槍送炮給我們,讓我們跟美國人、法國人對打。」
見隊伍中不時有越南語談論着,郭拙誠和柳援朝相互對視一眼,笑了:不是不知情的越南人,就是中人見了這支部隊,估計也會認為是貨真價實的越南軍隊吧?
柳援朝用手語問道:「頭,你這麼一意孤行幹什麼?萬一我們拿不下阮家台怎麼辦?我們這可是擅自行動,並沒有徵得上級的批准。」
郭拙誠用手語回答道:「現在我軍在邊境的戰鬥是膠戰狀態,我們這招既是黑虎掏心,又叫圍魏救趙。即使我們拿不下阮家台,也能讓越南首尾不能相顧,對前線越軍的信心是一個沉重打擊。如果我們能拿下阮家台,我們就能進一步切斷前線越軍的後路,讓他們變成瓮中之鱉,進一步擴大戰果也不是不可能。」
郭拙誠前世沒有參加過這場戰爭,但他過不少有關這方面的書籍,更何況他前世的岳父就是這場戰爭中的一個高級指揮員爭的具體細節不清楚,但大的事件還是知道。
他知道他所屬的東線軍團一共分為南、北、東、機動四個集團向越南ting進,但南、北兩集團的進展都不順利。特別是郭拙誠現在所屬的北集團因為地形複雜,敵情不明而進展緩慢,一線尖刀部隊陷入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