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包括沈慧芳自己,她絕對想不到,張詩曼會挑戰她的權威,直接給她潑了一臉茶水,張詩琪皺着眉頭嘴微微張開,一旁的張國發目瞪口呆。
張心韻站起來抓住張詩曼的衣服,抬起手就要抽打張詩曼耳光,可是張詩曼這個魔頭,不是那麼輕易對付,在別的事情上她可能不如張心韻但是在打架這件事情上,她絕對是超越張心韻許多。
只見張詩曼抓住張心韻打過來的手,反手上去就是一個耳光,緊接着她抓住張心韻的頭髮,直接把張心韻按在沙發上,拳頭揮動起來,衝着張心韻的腦袋,就是一頓亂拳。
沈慧芳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氣的差暈過去,一旁站起來的張國發緊忙抱住沈慧芳,張詩琪在一旁喊了一聲,讓張詩曼趕快住手,張詩曼完全就是亂拳打死老師傅的節奏,一口氣打的張心韻蜷縮在沙發上抱着腦袋瑟瑟發抖。
「慧芳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張國發無暇顧及張心韻,沈慧芳的樣子非常的嚇人,渾身抽搐,整個人就好像中風了似的,她讓張國發去包包裏面拿藥,張國發緊忙幫她拿出來,那是一個瓶子裏面裝的藥物,上面寫着速效救心,應該是治療心臟病的藥物。
張詩琪走到張詩曼身邊,一臉嚴肅的:「詩曼,你怎麼可以這樣,叔叔和嬸子都是客人,心韻是你姐姐。」
張詩曼不屑的:「才不是呢,沈慧芳和張國發都是咱們的敵人,這個張心韻也是,要今天我才發現,自己並不是處處不如她,要打架我一隻手就把她打成這樣了,她可真是沒用,如果不是你讓我住手,我得把她打的哭爹喊娘,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囂張。」
張詩琪的話並沒有一作用,張詩曼膽大包天,她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我今天才算是發現,這個比我一歲的丫頭,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她表現的非常兇殘,就好像一隻發了狂的野獸。
躺在張國發懷裏的沈慧芳,吃了藥物之後慢慢的回過神來,她喘着氣有氣無力的:「我的天啊,我剛才差一就過去了,這個丫頭氣死我了,真的快要把我氣死了。」
張國發緊緊的抱着沈慧芳:「慧芳你別生氣了,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沈慧芳了頭:「好,國發幫我抽那個丫頭,把她嘴巴給我打腫,我看她還敢不敢目無尊長,無法無天。」
張國發了頭,他把沈慧芳心翼翼的放在沙發上,大步流星的衝着張詩曼走了過來,張詩曼呲牙咧嘴的指着張國發,問他想做什麼,他沒有回答,直接掐住張詩曼的脖子,把張詩曼按在沙發上。
張詩曼不停的踢打,兩隻手也在掙扎,可是沒有一用,她完全不是張國發這個中年男人的對手,張國發讓她老實一完之後,大手無情的抽打在了張詩曼的臉上。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張詩曼原本雪白的臉,被抽打的腫脹起來,她的樣子很可憐,好像一隻被禁錮的鳥,不能動彈,任人魚肉。
張詩琪走到張國發身邊,讓張國發放過張詩曼,張國髮根本不聽,張詩琪有些生氣,她警告張國發如果再這樣,她就要打電話報警,張國發回過神之後,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張詩曼。
原本凶神惡煞的張詩曼,已經疼的嘴角開始抽搐,鮮血順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張國發問她以後還敢不敢了,她害怕的不敢了,聽到這句話之後,張國發總算是鬆開了張詩曼的脖子。
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張心韻已經回過神,她整理着凌亂的頭髮,搖了搖頭,拿着桌子上的水杯,衝着張詩曼的臉潑了上去,張詩曼閉上眼睛,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她用手擦了擦臉,哭着:「你們在我們家還敢這麼對我,我一定會告訴我爸媽,讓他們知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沈慧芳看上去氣色好多了,她不屑的:「你愛怎麼怎麼去,就算是你爸媽知道了,我想他們也不出什麼,你爸媽不好好教育你,你叔叔替他們教育一下,這有什麼問題。」
張心韻指着張詩曼,目光兇狠,她大聲:「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流氓,女痞子,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妹妹,張家怎麼會出你這樣的人渣敗類。」
張詩曼身體癱軟,她坐在地板上靠着沙發上笑着:「你們愛怎麼怎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張詩曼行得正站得穩,才不怕你們的誹謗,到是你們,無事獻殷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