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et」程羽得到回應，又轉身朝程氏夫婦行了一禮。
「你這孩子，跟娘還客氣什麼。」陸芳玲責備似的看了程羽一眼，可面卻是止不住的笑容。一旁的程遠荇雖然一聲不吭，但他板着的面孔在見到兒子時，還是露出了一絲細微的笑容。
「這位是…公子的夫人？」雖然在來時的路已經聽小廝提起過這位夫人的事，可當他真正見到汐瀾時，卻仍舊有些拿不準。
這倒不是程羽明知顧問，而是汐瀾確實過於普通，與她身邊那位絕世無雙的公子太不搭調。
汐瀾也趁此機會打量了程羽一番，二十七八的年紀，劍眉星目、丰神俊朗，模樣與程遠荇有幾分相似，一看便知是其親生兒子。
「嗯。這是我夫人。」凌子墨淡淡點頭，僅一句話便算是介紹。
「程羽見過夫人。」不同於水瑤的無理，程羽聽了凌子墨的介紹，當即便向汐瀾行了一禮，規矩。
見話題又回到「雪夫人」這個點，程遠荇急忙轉移眾人的注意力道，「羽兒，你和水瑤前去雲華山查探也有好幾日了，可有什麼新的進展？」
「沒有，山一切如常，看不出什麼異樣。唐公子也仍舊閉門不出，不接待任何客人。」程羽眉頭緊蹙，無奈搖頭，「恐怕這事只有公子親自前去，見到唐公子，才會有眉目。」
「這事說起來着實怪。」凌子墨冷聲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明日便出發。」
「屬下明白。」
飯後，因凌子墨與眾人還有行程的具體細節需要商定。汐瀾便獨自回到屋沐浴休息。等她打理完一切瑣事，又替凌子墨將水備好，才徹底清閒下來。
自從與安德順分開，這些伺候凌子墨的事，便全都落到了汐瀾頭。不過短短几天，汐瀾竟有些佩服起他來，能把凌子墨這麼挑剔的人伺候好，他也真是不容易。
在枕邊放好凌子墨晚要看的書後，汐瀾乾脆順勢躺在了床。她怔怔地望着床頂的流蘇，心感嘆，床的滋味真好。
可她剛躺了不到一刻，便聽見「吱呀」的開門聲，想來，是凌子墨回來了。
聽見聲音的那一刻起，汐瀾趕緊從床爬起來，走道浴桶邊伸手試了試水溫，正好。
「水已經備好了，溫度正合適。」汐瀾接過凌子墨脫下的狐裘披風，自覺地退到了屏風外邊。
凌子墨沐浴時，汐瀾也沒有地方可去，只能百無聊奈地坐在桌邊候着。
隔着屏風，只能隱約見他泡在浴桶里的身影，再加屋內水汽瀰漫，有那麼一瞬，汐瀾真覺得，那人似乎一點兒也不真實。
許是盯着他的身影出神太久，屏風那邊的人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
「怎麼？想看？」戲謔的低笑響起，玉磬般的聲音將汐瀾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須臾之間，紅霞遍佈滿了汐瀾的整個臉龐，她幾次開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不自覺地，曾經幫他藥時看到的那片完美背脊突兀出現在腦，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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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怎麼？想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