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產了?
孩子沒了?
吳氏聞言不禁大驚,「好好的,孩子怎麼會沒了?還有,什麼叫幾個孩子打的?誰打她了?」
今天一天,大郎在幫着大家幹活,三郎在家裏念書,二妞四妞也跟着她們忙活了一天,誰有那個閒工夫跑到河對面去打她一個大肚婆啊。
「哼!別人都看見了,是四妞領着五郎和六郎打的,拳打腳踢的,直把柳兒打得躺在地上苦苦求饒,可那幾個雜種不但不停手,反而打得更加有勁兒。」
雜種?
趙明暄雙眼一眯,閃身就來到了趙明德的面前,一把揪住了趙明德衣襟,將他給拎了起來。
「大哥,你再一遍,誰是雜種?」
那邊羅氏聽到趙明德嘴裏提到了五郎,不由心驚,見趙明暄上前揪住了趙明德,也忍不住跳起腳來。
「對,你再一遍,誰是雜種?我家五郎和老三家的虎子,還有四妞,可都是趙家正正經經的孫子孫女。」
趙明德不以為意,對着羅氏就狠狠呸了一口。
「你們的孩子是正經孫子,我的難道就不是了?瞧瞧你們家那兩個子,一個個狠得跟狼崽子似的,才是畜生不如!」
「趙明德!老子還沒死呢,你就敢上天了是不是?你謊話也不得像樣一,你大郎三郎把那楊柳打得流產了,我或許還會相信。你現在居然五郎六郎和四妞把她打得流產了,你用你那豬腦子想一想,這可能嗎?」
一個八.九歲的丫頭,加上一個六歲,一個四歲的孩子,能把一個二十幾歲的懷孕女人打得流產。
是那個女人太柔弱,還是幾個孩子太逆天?
這些,他一樣都沒發覺過。
他前兩天還看到那楊柳走起路來健步如飛的,罵起她那兩個孩子來,聲音也是中氣十足,絲毫不像個因為懷孕顯得虛弱的樣子。
這裏邊,還不知道藏着什麼陰損的東西呢。
就想往他孫子孫女身上抹黑。
簡直不可理喻。
「爹,可是柳兒真的產了,而且也真的有人看到是他們三哥把她給打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
這時,趙明德轉過頭走到了門口,朝着外面不知道是誰招了招手,大家就看到幾個人走了進來。
還都是村子裏比較老實的人。
「幾位,麻煩你們把你們今天看到的事情跟他們一,免得他們我冤枉了那幾個畜生。」
「有事事,誰敢在張口一個畜生,閉口一個雜種,我立馬把他揍成雜毛!」錦繡聽着趙明德刺耳的稱呼,只覺得心裏一陣不爽。
當下走上前兩步,朝着守在門外的侍衛揮了揮手。
幾個侍衛立刻就沖了過來,視線清冷的看着趙明德,雙手緊握成拳,一副待命的模樣。
嚇得趙明德嘴唇抖了抖,沒再叫囂。
那幾個老實人倒是先開口了。
「長青叔,今天這事兒,真不怪明德大哥,就在兩個時辰前,你家的香芹丫頭和五郎虎子三個人一塊兒,的確把那楊柳給揍了一頓。」
「我也看到了,幾個的還一邊踢那楊氏,還一邊念念有詞,我打死你,踢死你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