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前世今生,都是有這種變態人物存在的。
然而,李和平還不是最變態,最奇葩的,接下來,有些人,再度給錦繡刷出了奇葩極品變態的新高度。
「李金雁,你別在那裏裝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血口噴人!我們不話,你真當我們一家是好欺負的是不是?」
就在李金雁語出哽咽的時候,李和平家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從屋子裏走出來四個人,二男二女。
錦繡猜也猜得到。
定是李和平的兒子兒媳吧。
「血口噴人,哼!人在做,天在看,李和平他會有報應的!」
「放你娘的狗屁!別以為你叫喚的大聲,你就有理了!我爹可是金雁的爺爺,他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對自己的孫女做這種事。肯定是你家金雁丫頭自己在外面勾搭了不知道什麼野漢子,被人家給玷污了,找不到處,就想賴在我爹頭上。我可告訴你啊鄧玫,我們可不是好欺負的。」
這話明顯是在狡辯,強詞奪理。
錦繡眸子一沉,眯着眼看向那個強詞奪理的男人。
如果金雁丫頭是被別人玷污的,那她何必出來?反正沒人知道,即便要栽贓,也用不着栽贓給一個老頭子吧,像趙明德那樣的賤男人更合適不是?
趙明德若是知道錦繡暗搓搓污衊他污衊得毫無壓力,不知道作何想。
鄧玫聞言怪笑一陣。
「你們自然不好欺負,好欺負的是我們啊。行,我聽金雁的也不跟你們鬧了,我明天一早就去報官去,我倒要看看那個老不要臉的到時候怎麼狡辯!」
她的閨女聰明,在知道自己被那個老畜生玷污之後,知道是他給的那碗水有問題,就把那個碗給偷回了家。
她不信,告官還告不了他們!
告官!
「你去告啊,儘管去!但是告官之前,不要再在我家門口鬧事!明明是你自己養的閨女風騷放蕩,還好意思賴到別人頭上,也不嫌丟人!」
「就是,我可是好幾回都看到你閨女跟村子裏不同的男人勾三搭四的,哎喲喂,也不曉得什麼時候就成了爛貨了,還好意思在這裏誣賴。」
「可不是嘛,看她那樣就知道是個風色,不定早就被人給玩爛了。嘖嘖,還來裝處女,是咱爹給她玷污了。誒,李金雁,你是不是你們家差銀子了,一家子串通起來想訛詐我們家啊。」
李和平的兒子兒媳在家門口唱起了雙簧,你一言我一語,竟全是些污言穢語。
錦繡聽着都覺得自己的臉熱。
更莫提受害者玫母女了。
錦繡心裏的怒火也越來越旺盛,不由挪了挪腳步,吳氏見她動作,剛想拉住她,就看到錦繡已經跨步出去,走向了玫母女。
「嫂子,咱們走吧,孰是孰非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有句古話得好,好竹雖然不一定全出好筍,但是一窩歹筍上面,肯定是有一根老歹竹,根兒都壞透了那種!」
錦繡這話,好比給一池靜水之中投下了一顆石子。
也是渾流之中,出現了一股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