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都快哭了。
特別是看到趙明暄那隻血染的手,簡直想被穿山甲附身,打個地洞麻溜的鑽進去算了。
太丟人了有木有?
自己忘了自己的生理周期也就算了,尼瑪那血如泉涌的感覺,竟然還當成是高朝的表現
這世界上還有比她蠢的女人嗎?
「錦繡這是老天爺也在幫你懲罰我嗎?」趙明暄也快哭了,本以為錦繡享受了這一回就輪到自己享受了。
可沒想到,噴出來的不是她的還是一手血
「呃我忘了我癸水今天來了。那那個你怎麼辦?」
錦繡很想避而不談這個話題,可無奈某人的分身似乎心有不甘,一直昂揚着,奪取她的注意力。
趙明暄皺了皺眉,呶了呶嘴,「要不,你讓我浴血奮戰一次?」
錦繡一聽,回手抄起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禽獸,你太禽獸了。」
浴血奮戰,虧他想的出來,她雖然身體是個孩子他媽,但靈魂還是個黃花閨女好嗎?
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就浴血奮戰,那是有多饑渴啊?那男人又該是多混蛋啊!
「你還不快去洗手?哼,才這麼幾天都忍不住,那將來我生孩子,你豈不是要出去尋花問柳了?」
怪不得現代那麼多男人總喜歡在老婆懷孕的時候出軌呢。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生氣了?我逗你呢,錦繡,莫幾天,我都等了幾年了。你生虎子的時候,看診的大夫告訴過我,女人癸水的時候最好不要同房。」
錦繡眉頭一皺,大夫在她生孩子後這個幹什麼?
不過古代好像是有這麼個法。
「我知道,嫌我們晦氣嘛。哼,整得你們男人多高貴似的,沒有女人,就沒有你們,真不知道從哪兒來好貴。」
錦繡嗤鼻的模樣配上此刻的窘態,逗得趙明暄笑意難忍。
「錦繡,我出去燒熱水,你你先收拾收拾吧。」現在實在不是聊天的好時候,收拾好了,自有大把時間。
完,趙明暄便利落翻身下地,出門了。
很快,就從廚房提了一桶熱水胡回來,讓錦繡舒舒袒袒的清洗去了。
他則輕手輕腳抱起兒子,換掉了髒掉的床單
要命啊!
錦繡縮在牆角里摸摸索索擦洗着,刺鼻的淡淡血腥味讓她的臉變得發燙。
為什麼她跟趙明暄之間每次要發生什麼的時候,總是會驟然變得這麼尷尬呢?
而且尷尬的方式,也越來越奇葩了。
這樣下去,她真的不知道下次會發生什麼了
「錦繡,你洗好了嗎?我幫你把乾淨衣服取出來了,你洗好了就過來穿吧。」
錦繡聞言,吶吶應了一聲,用換下來的上衣,勉強遮住了重要部位朝着床邊走了過去。
拿了衣服,轉過身就開始換了起來。
完全沒看到背後趙明暄看着她背影,一臉如喪考妣的模樣。
「老天爺啊,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你要這樣對我啊!」趙明暄在內心深處咆哮。
天知道他剛剛在外面可是剛剛自己解決了一次啊
「我好了,你幫我把水」錦繡穿好衣裳,正想讓趙明暄倒水,就看到昏暗燈光下,趙明暄的分身正昂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