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掌柜?
自己則姓佟。19樓濃情 19luu.
佟鎖忽然覺得這很有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忙又掩着嘴,抱歉地看着金掌柜。
自己笑真是變得又低又冷了。
她這一笑,果然讓金掌柜覺得莫名了。
「這位公子,覺得婦人很好笑嗎?」金掌柜是個頗有媚態,具有風韻的三十歲上下的人,如今捏着帕子整理鬢邊的碎發問話時,神態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更覺好看了。
她就嘛,自己穿越這一場,獨在這外貌上過於清麗,偏偏遇見的別人都是明媚艷麗型,很吃虧的呀。
佟鎖在心中吐槽,面上則是笑着擺手,歉然道:「對不住,方才是因為在下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齣戲,恰好與掌柜的和我的姓氏相合,故此一笑。」
金掌柜聽罷,以帕子捂嘴,態度隱隱帶着不屑,口中道:「原來公子喜歡看戲呀?可惜店簡陋,不過有個書的罷了,全不了公子雅興,不過那演戲的地方」
她到此,頓住,眼睛自下到上打量了一圈佟鎖,這才道:「您怕是也進不去。」
只這一句話,佟鎖就明白,她已經看穿了自己是個女子。
不過自己本就沒打算瞞着,也清楚自己這瘦弱的模樣,是男孩子着實難服人,便咧嘴一笑:「我只在這兒,大約就能看見不錯的好戲了,嗯那個雅間就不錯。.19luu. 手機19樓」
她指着二樓臨街的一間雅間道。
金掌柜聽見,掩口笑道:「商街規矩大,這附近都是做買賣的,要轉過去的北十字街,才許賣藝耍把式之類的,所以您在那兒,看的什麼戲?」
佟鎖卻已經負手踱步上樓,很是裝腔作勢地道:「市井百態,也是戲嘛。」
金掌柜看着這的背影,再聽這句話,已經翻了個白眼。
「如今的丫頭,嘖嘖,想法很多嘛。」她自言自語了一句,也沒用跑堂的夥計,而是自己去後廚,拎了一壺新燒的開水,上到二樓。
此時,已經坐進雅間的佟鎖,正支着下巴,看着外面熱鬧非凡,人來人往的十字商街。
還有正對着這雅間窗戶的,那個輝煌的金銀樓匾額。
子規和金盤正將家中的器皿物件與心拿出來,擺在桌上。
金掌柜拎着水壺進來,一見這架勢,笑道:「喲,看這行事,這壺水是要不得了。」
子規見狀,屈膝笑道:「多謝掌柜的費心,我們正想問掌柜的借爐子來燒水呢。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這等行事的人家,金掌柜不是沒見過,別這本來是個姐,就是有些講究的人家,未成年公子出來吃東西,都不用店家的物件。
甚至連廚子都自帶的,她也見過。
當下,她不再多言,只是對外面招呼了一聲:「清子,帶這兩個爺到後灶上看看,挑挑有什麼可吃的。」
看穿了是女孩子,但是話卻不能穿。
那個叫清子的跑堂不過十七八歲,很伶俐的模樣,如今聽見掌柜的叫,急忙跑過來,見是兩個脂粉氣十足的「爺」,一怔之後並不叫破,而是引着人就下樓了。
從頭到尾,佟鎖連頭都沒轉,只是靠在窗欄上,看着對面的金銀樓。
金掌柜起了好奇之心,捏着手帕過來,順着佟鎖的目光看出去,卻只能看見街上來來往往的無數路人。
她的目光一轉,落在了佟鎖的臉上,半晌才道:「還真是來看戲的,這人群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家東西雖然入不了公子的口,但卻有很好的書先生,如今在的這本蒙公案,可是最近很紅的一套書。」
佟鎖輕淺一笑,應道:「這裏能聽見的,待看累了外面,我再細聽聽。」
金掌柜目光一轉,這才退了出去。
連着好幾天,佟鎖都在這家佳客至出沒。
而除了第一天的時候,金掌柜和佟鎖多過幾句話之後,那之後二人的交流就少了很多,不過停留在「又來了?」、「還是那間雅間?」的程度。
倒是子規和金盤,因為不用再繞着城走了,自然樂得。
「其實這家飯莊還是不錯的,可惜生意似乎一般些。」今日來時,大廳統共只有兩桌客人,雅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