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裏。
季錦川的藥性已經完全發作,俊臉帶着一絲不正常的紅暈,體內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臉上全是隱忍的痛苦。
他停下抽打的動作,雙手握成拳頭,手指骨被他捏的咯吱作響,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暴起,
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扔在地上,襯衣上面的兩顆扣子被他扯的掉落在地上,衣領敞開露着性感的喉嚨,蜜色的胸膛上泛着紅暈。
而床上的蘇寧渾身是血的蜷縮在一起,頭髮凌亂不堪,被眼淚打濕貼在臉上,淺色的衣服被鮮血染紅,從頭到腳已經面目全非。
她的喉嚨嘶啞微弱,拼着最後一口氣求饒,泣不成聲的求饒:「季總,求你放過我吧」
季錦川深沉的眼睛如同古潭,嗜血可怕,眼睛赤血猩紅,冷笑的如同惡魔:「你不是要幫我嗎?這種藥就是要耗費體力,藥性被汗水揮發,所以你一定要挺住了!」
他森冷一笑,又揚起皮帶,蘇寧蜷縮在一起的身體在瑟瑟發抖,嘴裏不停的重複念叨: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季錦川這一鞭子抽了個空,抽在了床上,蘇寧嚇得猛地戰慄了一下。
房間外,季紹衡等人豎着耳朵貼在門上,聽到裏面沒有女人的聲音里,一個個的嗓子都提到了喉嚨口。
「二少,人會不會」酒店經理看向季紹衡,「死了?」
季紹衡又猛地拍了幾下門,門板震動的整層樓都能聽得到,裏面沒有任何的聲音。
他連忙掏出手機,再次打給沈悠然,電話很快被接通,他道:「大嫂,你走哪了?」
「馬上就要到了。」
漢府雅苑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與酒店離得不遠,只需要十多分鐘的路程,她已經到了酒店外。
她直接將車開進停車場,然後乘電梯到達六樓,從電梯裏出來,季紹衡就在外面等着她。
從電梯裏出來她就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季紹衡引着她往季錦川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回答:「在酒宴上蘇寧把酒灑在了大哥的衣服上,他上來換衣服,有女人成績勾引他,他快要把人給打死了。」
只是簡單的幾句話,沈悠然就聽得心驚肉跳,季錦川就算再討厭一個女人,他也不會動手,他只是用厭惡的眼神看兩眼,讓她自慚形穢,或者是冷漠的態度。
那個女人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讓他發狂?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房間外,季紹衡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賀子民回答:「裏面一直沒動靜。」
沈悠然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下:「把房門打開。」
房卡在酒店經理的手中拿着,酒店經理說道:「季總剛才不讓開門。」
沈悠然的上身穿着職業套裝的白色襯衣,下身是裙,沒有兜,手機一直在手中拿着。
她把手機給季紹衡,然後向酒店經理攤着一隻手:「把房卡給我。」
酒店經理看向季紹衡,有些遲疑。
沈悠然皺眉,語氣一沉:「把門卡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