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維斯把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都納入嚴重,看着她聽到他門沒鎖的時候,吃驚的瞪大眼眸,面上甚至閃過後怕。
這是在做賊心虛嗎?
「午餐時間到了,你去洗漱一番,下來用午餐吧。」梅維斯深深的看了她一樣,目光從床上白色污跡掃過,隨即拉門出去。
房門關上,梅維斯沒有動,目光深深的看着房門,像是在思忖着什麼。
而後,忽然扯住一抹興味,眼底更是閃過什麼。
轉而踱步下樓去了。
這邊臥室內,直到房門關上,池水才動了動,把右手從被窩裏那了出來。
握了握手指,「哎呦,好酸。」她難受的蹙眉。
這酸軟的感覺讓她異常的熟悉。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她的眼眸瞪的圓鼓鼓。
隨即咬牙啟齒的罵道:「該死的季斯焱,見到你,我保證不打你!」
這可惡的男人居然趁着她睡着,拿着她的手,就來了一場左手右手的慢動作。
混蛋,酸死了,也不知道拿着她的手做了多久?!
她在心底把季斯焱狠狠的罵了一個遍,才磨磨蹭蹭的爬起床。
在她即將爬到床邊的時候,她的目光被一團白色污跡所吸引。
「這這這」池水指着那白色的污跡,心肝兒震驚得久久無法平靜。
腦海中勾畫出他拿着她手那啥的話面,池水的臉蛋被羞的紅彤彤的。
「啊啊啊我真是瘋了。」
她拍了拍滾燙的臉,晃了晃頭,甩掉那不純潔的畫面。
目光在那白色的痕跡上掃了掃,惡寒的聳聳肩。
「這男人都不知道收拾!」
不好,她還是趕緊把這白色的痕跡處理掉,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弄的,把她當成一個怎麼辦?!
隨即她翻身下床,在浴室找了一圈,沒找到洗衣粉和毛刷。
索性她就拿了牙刷,又搞了洗手液,回到床上,把洗手液倒在床上,用着牙刷,嘿咻嘿咻的一陣猛刷。
還好面積不大,不然還不的把她給累死。
看着床單終於恢復了以往的顏色,她才收回手。
自己累的像條狗,而某人指不定在哪兒樂呵,池水有些氣不過了。
不行等見着他,她一定要他好看。
要怎麼收拾他呢?
忽然她看着手中還滴着水的牙刷,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芒。
哼,哥哥你給我等着!
池水跑回浴室,把牙刷放在放好,然後洗漱一番,換上衣服,才起身下樓去。
右手本來就很累了,再加上剛剛拿着牙刷,對着床單猛刷了一番,現在她感覺這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邊揉着手,邊下樓。
客廳中,梅維斯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聽到下樓梯的聲音,抬眸望過去,見着池水邊走邊揉着手。
梅維斯那露在外面的湛藍眼眸,閃了閃。
「怎麼在揉手?你的手怎麼了?」梅維斯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開口問道。
「啊?」池水茫然的抬頭看過去,見着他盯着她的手看,意識過來他剛剛問的什麼,她下意識的把手背在身後。
「沒什麼啊,能有什麼。不是要開飯嗎?怎麼還沒開?」她躲着閃着梅維斯看過來的目光,着其他的事,試圖轉移梅維斯的注意力。
梅維斯目光深深的在她身上看一眼,隨即站起身。
「走吧。」他淡淡的了句,就較先進了飯廳。
池水跟在後面,背在身後的手,相互交錯的揉着。
真的是酸死個人了!
「夫人。」梅爾嬸見着她,熱情的打着招呼。
池水被梅爾嬸這句夫人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梅爾嬸,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池水走上前,坐在座位上,對着忙上菜的梅爾嬸道。
這可是自從那天梅爾嬸把她打暈,催眠之後,池水第一次主動跟梅爾嬸話。
不僅是梅爾嬸感到受寵若驚,就連梅維斯都挑起眉梢,顯然是詫異池水忽然的轉變。
「夫人您,您,只要不是觸到少爺的底線,我都盡力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