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噁心的甩開那隻鹹豬手,而這個時候哥哥的身影,卻正好淹沒在人群。
她急的跺腳,而眼前那個八嘴胡還攔着她。
「是不是我喝了就讓我走?」她憤憤的對着八嘴胡男吼道。
「我本意就不是想要為難姑娘,因為你剛剛拒絕我,讓我很沒面子,所以你喝了這杯酒,讓我長臉,我面子上過的去了,你也可以歡快的走人,皆大歡喜不是嗎?」
池水聽他這麼,心裏思忖一番,她倒不是怕酒里加了什麼,畢竟哥哥就在附近,她喝完酒就去找哥哥,要是酒里真的有什麼,有哥哥在,她還怕什麼。
沒有絲毫耽擱,奪過八嘴胡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把酒杯往八嘴胡懷中一塞,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漬,推開擋在她面前的八嘴胡,就急忙的去追季斯焱。
八嘴胡男拿着空空的酒杯,對着自己的朋友晃了晃。
「八嘴胡,今晚上你可賺到了,不知道能不能跟哥幾個分享?」一男人色眯眯的盯着池水離去的背影,湊到八嘴胡面前問道。
八嘴胡倒是也大方,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笑了笑,「大家都是兄弟,當然可以了。不過我可要第一個上。這姑娘一看就是未經過開採,那滋味一定很爽」
酒吧燈紅酒綠的掩蓋了幾個男人的猥瑣想法,池水壓根就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她男男女女身邊擠過,再也沒有看到季斯焱的身影。
「哥哥去哪兒了?」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在大廳舞池和卡座,搜索了一圈,沒人。
她又急急的走向包廂。
也不知道是她穿的太多了,還是什麼,身子開始發熱,她覺得有些不舒服,就把呢大衣脫了,露出白色的套頭毛衣的,把呢大衣搭在手腕上,繼續尋找哥哥的身影。
看着一間關閉的包廂,池水明知道推開包廂會看到的一些不好的畫面,但是她還是為了找人,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從走廊開始,她隨意的推開一間包廂。
恰好見到幾對男男女女正在成對的親吻,上演讓人臉紅心跳的激情。
見着的這番場景,她臉不禁一紅,「抱歉,走錯地方了。」她趕緊關門走人。
她又打開一間包廂,一個個的找過去,每一間裏面都是形形色色的男女,摟摟抱抱,撫摸激吻,甚至還有直接上演活塞運動,池水覺得這輩子最尷尬的事,就是撞破眼前一幕幕激情。
已經走廊盡頭最後一間包廂了,要是哥哥不在裏面,那他去哪兒了?
「呼」池水覺身上異常的發熱,她用手在臉頰邊扇了扇,異常緩解燥熱。
她只當自己是剛剛忙活了一陣子,發熱了,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越來越滾燙的體溫。
她深深的吸口氣,打算一鼓作氣,把最後一件包廂給查看一遍。
在手觸摸門的那一刻,她忽然生出一種念頭,那就是哥哥在裏面。
她還沒來得及深想這個忽然的念頭,指尖已經推開了門。
房門被忽然推開,原本熱鬧的包廂安靜了下來。
池水覺得身後的重音樂都得消弭於耳,腦袋嗡嗡的作響。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屋內沙發上坐着的兩人。
哥哥依靠在沙發上,手裏端着紅酒杯,一副慵懶享受的模樣。
為什麼會享受?
是享受項柯冉趴在他懷中,對嗎?
看着項柯冉整個身子都窩在哥哥懷中,池水放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極力的壓制住想要上前扯開那對狗男女的衝動。
虧她滿心以為,自己今早上是誤會了,項柯冉純粹只是坐一下哥哥的車而已。
然而現在兩人摟在一起是怎麼回事?
沙發那麼大,要是哥哥跟項柯冉沒什麼,隨便放在一邊就好,為什麼要抱在懷中?
這不就擺明了兩人之間早就暗度陳倉,只是她還不知道而已!
池水覺自己真的太傻太天真,本以為他是嫌棄自己跟北庭逸不清不白了,原來他卻早已經被項柯冉這個狐狸精勾去了。
也難怪了,昨晚任憑她怎麼解釋,他都要趕他走!
可是,為什麼昨晚要抱她回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