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冷峻,不苟言笑的季斯焱帶着士兵從機場出來站在路邊,正好看到魏橙志就把巴頓車開了過來,後面跟着幾輛軍用的吉普車,是用來接士兵的。
突然,從他所站的身後,池水牽着詹少衍的手,走了出來,像是故意般池水一行人站在季斯焱等人的旁邊,等車。
而池水就站在季斯焱的手邊,兩人之間就隔着一米多的距離。
忽然,哧啦一聲,只聽到一陣易拉罐被拉開的聲音。
緊接着,池水身子一側,面向這季斯焱,她手中的易拉罐,噴出的褐色可樂,盡數的全朝着季斯焱身上噴去。
季斯焱沒料到忽然會有可樂噴灑過來,即便是在意識到的時候,立馬躲開,然而卻還是被噴了一身的可樂。
褐色的可樂沾染在墨綠的軍裝上,沾染在他的臉頰,他的都發上,看上去有些狼狽。
池水掃了一眼男人那狼狽的模樣,嘴角勾起奸計得逞的笑意。
活該了!
在男人發怒前,隨即面色一改,換上正常人應有的愧疚面容,用着純正的法語抱歉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季斯焱見她無心,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你沒事那好。」池水又用法語回了句。
季斯焱看了她一眼,眼前的女人一身時尚前衛的歐美裝扮,只是臉上戴着口罩和墨鏡,讓他看不到她的臉,即便是這樣,他的腦海中卻是不由的閃過一張嬌俏的容顏。
又想起心頭的那個人,季斯焱的眸色像是蒙上一層東西。
「沒事吧?你看你喝個可樂都能把手打濕。」詹少衍抽出胸口袋子裏的手帕,拿過池水的手,溫柔的去擦掉她手上的可樂。
詹少衍這一開口,季斯焱這才注意到詹少衍的存在,剛剛他被池水擋住,以至於沒有注意到這個人。
見着他溫柔的擦着女人的手,就像是在擦着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季斯焱看着他們郎有情妾有意的恩愛模樣,心底不禁有幾分羨慕。
他原本也可以有這樣的生活的!
季斯焱咬咬牙,眼底快速的划過什麼。
「大校你沒事吧?」副官拿了紙巾遞給他。
季斯焱搖搖頭,收回視線,拿過紙巾,擦了擦臉,士兵給他開門,他抬腳就要上車。
隱隱就聽到女人的聲音。
「詹詹我玩累了。你抱我。」
季斯焱聽到那有些熟悉的聲音,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回頭看過去,就看到剛剛那個噴灑了他一身可樂的女人,坐上了輪椅男的腿上,離去。
池水坐在詹少衍的腿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上,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詹少衍低頭看了她一眼,見着她沒了什麼興致,餘光掃了一眼身後停足看過來的男人,嘴角苦澀的勾了勾,明淨般的眼眸,像是被投上一顆石子,久久無法平靜。
季斯焱視線緊緊的盯着離去的女人,眼底透着疑惑,他剛剛是出現幻聽了嗎?
他看着她起身扶着男人上車,又看着那輛豪車離去,全程季斯焱的目光都落在那個女人身上,盡然有些捨不得離開。
當他意識過來,就是一陣懊惱。
這個女人的身高比那個人兒高,身形也不太一樣,這個女人的身形姣好,玲瓏有致。
他真是瘋了,居然會把眼前這個女人,當成是她了。
「大校。」副官的聲音拉回了季斯焱的神志,他轉身要上車,卻像是有些不甘死的,又回頭看了一眼那輛離去的車子。
直到那輛車子消失在車流中,他這才坐上車。
摸着身上被可樂打濕的衣服,季斯焱又想到了剛剛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話舉止還真跟記憶中的某個人兒有些神似。
只是他知道,那個女人不會是她,當年她那麼恨他,她是不會主動出現在他面前的。
一想到那個人兒,他的心口泛起了淡淡的疼痛。
這邊車上。
詹少衍摸了摸她的頭,問:「很累嗎?」
池水頭,「嗯坐了十幾個時的飛機,當然累了。我現在是迫不及待的回去,洗個澡,美美的睡一覺。」
「那要吃晚餐嗎?」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