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焱打開車門,見着霍梓添要上車,不爽的看過去。
「我回軍區,你跟着我幹什麼?」
「啊?你不去找她嗎?」霍梓添蒙圈的看着季斯焱。
這男人明明心裏急得要死,面上卻還一副淡然的樣子,真是看着讓人上火!
「她能成心躲我六年,這會兒回國也不主動見我,她想要玩,我就陪着她。」季斯焱勾着嘴角,笑的像只笑面狐狸,隨即開門上車,揚長而去。
霍梓添看着離去的車影,疑惑的摸摸頭。
「靠,搞不懂,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季斯焱雖然跟霍梓添不去找她,但是心底還是忍不住了,打了一個電話給林啟生,讓他查查她現在住哪兒。
車子拐了個彎,開向金灣公寓。
那層樓的兩個房子,他一直保留着。
即便是後來這兒被某個開發商購買了要建商場,他捨不得她的東西被破壞,不惜重金買下整棟樓。
就是為了保全她的地方,他們的滴回憶。
她居住的那套房子,他每周都會過來親自打掃,有時候的工作累了,也會過來睡一晚。
季斯焱開門進去,屋內還是六年前的模樣,只是因為時間久了,有些家具都變久舊了。
他把鑰匙放在鞋柜上,視線在屋內一一掃過,像是在探尋有沒有她回來過的痕跡。
然而,每一處都如他上次來的時候一樣,什麼也沒有動過。
他走到柜子面前,打開抽屜,視線落在裏面,看着裏面躺着的東西,眼底佈滿寵溺和絲絲柔情,然而逐漸的,那抹情愫被冰冷代替,隨即剩下的只是冷,無限的冰冷。
像是想到什麼,他狠心的把抽屜關上,沒再看一眼,拿着鑰匙離開公寓。
季斯焱開着巴頓車從公寓的地下停車場出來,有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停在街道對面。
車內女人那藏在墨鏡後面的雙眼,緊緊的盯着那輛離去的黑色巴頓車。
直到車子消失在街頭,女人的嘴角才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沒想到六年過去了,他居然還留着這套公寓。
池水眼底閃過濃烈的不屑。
像是想到什麼,她眼底閃過狡黠。
發動車子,開去了一家超市,沒一會兒她就從超市出來,拎着一袋東西上車。
接着又把車子開回公寓,戴好口罩和墨鏡,這才拎着那袋白色的東西進了公寓。
住客都是要輸入密碼鎖才能進自己的那座樓層,池水很是熟練的輸入自己樓層的密碼,坐了電梯,順利的到達自己那層樓。
她站在兩套公寓之間,看着熟悉的環境,一如記憶中的模樣,然而卻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池水冷笑了一聲。
「季先生,本姐今天送你一份大禮。」
池水從白色膠袋中,拿出了兩罐噴漆。
對準牆壁,在上面刷刷刷的寫着幾個大字。
忙活了十來分鐘,看着整層樓的牆壁都被她用噴漆塗花了,她這才滿意的頭。
見着這些字眼,她覺得這還真有像是黑社會收債的既視感。
她把噴漆一收,裝進白色熟料袋,隨即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這才坐電梯離開。
回到車上,她就拿過電話給門衛室打了個電話,舉報有人在第10樓亂塗亂畫,好像是黑社會收債的。
門衛室是知道10樓住的人是誰,那可是貴人,一也不敢怠慢,趕緊帶人去10樓看。
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隨即趕緊給季斯焱打電話過去。
這邊季斯焱剛回到軍區,把人叫了回來,準備繼續開會。
台上做匯報的上尉,繼續講着還沒有匯報完畢的報告。
哪兒知道,剛了沒兩句,季斯焱的電話又響了。
季斯焱看了一眼桌上震動的手機,見着是公寓那邊的電話。
不由的擰眉,他才過去,怎麼就給他打電話,難道是公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嗎?
想到這兒,他沒顧場合,再次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季斯焱。」
「季大校,我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