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究竟,與其等她用着蠻力開扒,他還不如主動開口,這樣還能讓她欣慰些。
「換,以後都我給你換藥。」她對着他鄭重的道。
「是,你換。」季斯焱打車內的抽屜,拎出一個型迷的急救箱,放在她懷中。
「藥在裏面,換吧。」隨即,他就靠在椅背上,一副大爺的樣子,等着丫頭伺候。
池水也沒計較那些,趕緊打開藥箱,整理傷藥。
「脫衣服。」她拿着一把型剪刀,要不是她的聲音太沖,季斯焱還以為她要幹嘛呢。
他對她曖昧的眨眨眼,「你幫我脫!」
「」池水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無恥起來,讓人抓毛。
扭不過他,她只好放下剪刀,幫他脫掉外面的黑色襯衣。
哼,她就他這兩天怎麼這麼喜歡穿黑色襯衣,原來是為了遮掩身上纏繞的繃帶。
狡猾的傢伙,還要她聰明,不然就這樣被他忽悠過去了。
季斯焱很是享受被人寬衣解帶,只是要是這東西手上的動作輕,就完美了。
池水給他脫下襯衣,就拿過剪刀,剪開繃帶的結口處,手邊卷着繃帶,邊把繃帶從他身上解下來。
一層層的剝下來之後,一條超長傷疤就赫然出現在她眼前。
「吸」她震驚的倒吸口涼氣。
傷疤從右胸口蔓延到腹部,傷口被美容線縫合起來,但是有些地方卻是裂開,有些血水滲出來。
唰的一下,她雙眼通紅,鼻頭酸澀不已。
「很疼吧?」她手指顫顫巍巍的停留在傷疤咫尺的地方,像是在怕,又像是在心疼,遲遲不敢落下。
季斯焱看着她一副心疼的快要哭了的樣子,眉心蹙了蹙,他就知道她會這個樣子,才會瞞着她。
「你舔舔就不疼了。」
「」池水無語。
「不是口水能消毒殺菌嗎?」
「季斯焱!」池水氣的低吼。
「你這傷口是消毒殺菌就能不疼的嗎?!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池水咬牙切齒的瞪着他,然而卻對他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