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池水坐上巴頓車,才悄然鬆口氣。
項柯冉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稍微一個不慎就可能被她抓住把柄。
見遲媽那個意思是打算讓項柯冉常住家裏,聽這也是季老爺子的命令。
這老頭子也是夠了,自己還在醫院躺着,還瞎操心。
想到以後項柯冉住家裏,就多了一雙監視的眼睛,做什麼都不方便。
「哥哥,總感覺項柯冉來着不善,我都想要搬出去住了。」她鬱悶的。
季斯焱聽着她的話,側頭看過去,見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把隔板放下去,遮擋住前面,緊接着伸手把她抱來坐在他的腿上。
「是在怕項柯冉?」
「」池水汗,「誰怕她啊?」
「既然不怕她,那你幹嘛要搬出去。要走也是她走,她跟季家非親非故,住在家裏合適嗎?你不是最會捉弄人嗎」
季斯焱最後的話省略沒有,他只提示一下,剩下就讓這東西自己想像,她的腦袋瓜聰明的很,肯定一就通,一些事他不方便出手,讓她去辦,那就漂亮的多了。
池水聽他這麼一,眼眸閃閃發亮,緊接着臉上露出賊兮兮的壞笑。
「哥哥,原來你也有做人的時候。」
「你打前線,我做幕後軍事,有何不可?」季斯焱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壓根就不受理某東西給予的人稱號。
池水聽他這麼,表情一愣,隨即噗嗤笑起來。
「我的哥哥,你這借刀殺人的功夫不錯練得可謂爐火純青啊!」她笑盈盈就往他胸口趴去,卻在臨近的時候,被橫過的一條胳膊給攔住。
「怎麼了?」她不解的看着他。
季斯焱微微搖頭,「沒事,你坐旁邊去,車子一會兒就到了。」
池水狐疑的看他一眼,隨即起身,在季斯焱以為她會乖巧的坐回位置的時候,她忽然伸手,對着他的衣衫就開扒。
「這麼饑渴?」季斯焱眼疾手快握住胸口作亂的手。
「」池水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才饑渴呢?!」
「別以為我傻,好糊弄,好幾次我碰到你胸口,你像是吃痛的蹙眉,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受傷了?」着,她心裏就擔心上了,雙手並用的,就要去扒他胸口的衣服。
然而卻是被季斯焱用力鉗制住她的手。
「混蛋哥哥,都這個份上了,你還不讓我看?!」她氣的雙眼通紅。
該死的男人,受傷都不告訴她的,這要是氣死她嗎?!
「你確定要看?」他眉心擰起,目光里隱隱有些憂慮。
池水望進他幽幽的目光里,心裏一咯噔,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來,該不是傷的很嚴重吧,不然怎麼會不給她看?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要看!」她的斬釘截鐵,一副你要是不給我看,我就要你好看的樣子,瞪着他。
季斯焱見扭不過她,只好鬆手,讓她看。
手一得到解放,她就三下五除二的扒開他的衣衫。
「你輕。」季斯焱有些受不住她手上的力道。
這東西明知道他受傷了,還這麼蠻力,故意報復他是吧?
「活該。」池水頭也沒抬的罵他一句,然而手上卻是放緩了動作解開他最後一顆紐扣。
衣服一敞開,白色的繃帶赫然入眼,綁帶從肩頭一直蔓延到腹部。
池水看着被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眼眶都紅了。
受了這麼重的傷,他瞞着她。
池水氣的一拳就要打在他的胸上,但是手揮在空中,卻是捨不得打下去。
季斯焱看着她又難過又心疼的樣子,心都融化了。
伸手握住她舉在空中的手,包裹在掌心。
「沒事的,一傷。」他開口安慰。
池水狠狠的抽回手。
「還一傷,你騙鬼的吧,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騙得了別人,騙的了我嗎,你不要忘記了,我完全可以掛牌行醫的。」池水氣沖沖道,雙眼卻是佈滿心疼。
「是我,我家東西醫術最了不起來。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我換藥呢?」季斯焱的聲音帶着寵溺。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她肯定要扒開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