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捶打對男人而言猶如毛毛雨般輕盈,他渾不在意,意猶未盡的繼續品嘗她的下顎,吮咬她的脖子,埋首在她胸前種下一顆顆草莓。
殷珞看向大開的飄窗,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傢伙是跳窗戶進來的!
可是她房間外就是池塘啊
殷珞想起殷宸彥的能耐,也就不吃驚了。
當初他能抱着她直接從一百五十米高的塔上往下跳,海邊那些陡峭凌厲的焦岩也全部變成他的落腳,現在這一個池塘算得了什麼
殷宸彥親夠了,一把將她抱起來,驚得殷珞吸氣,又捶他一下!
討厭啊!這樣她會側漏的!
「我來例假了!」她勾着他的脖子,壓低聲音兇巴巴的。
「我知道。」殷宸彥不在意的笑了笑,將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來,揚手攬她到懷裏。
殷珞靠在他胸口,想起殷宸彥那特別靈敏的鼻子
呃,他不會聞到那些血的氣味吧?
好尷尬。
殷珞伸手推推他,「叔叔不用去靈堂嗎?」
「我守後半夜。」殷宸彥淡淡着,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他的手掌下滑,捂在殷珞的腹,低聲問:「還疼嗎?」
「一」殷珞往他懷裏湊近了些,覺得殷宸彥的手掌又大又暖和,貼着自己的肚皮很舒服。
殷宸彥撩起她一縷頭髮,繞在指間把玩,問:「剛才殷慕白找你做什麼?」
「他給我端了一碗粥來」殷珞不在意的着,抬頭瞥了一眼殷宸彥,見他神色未動,不禁起了些心思
殷珞故意嗲聲嗲氣的:「慕白哥哥我生理期不舒服,喝薑汁薏仁粥最合適了,他從就對我很照顧,我每次有個痛病,他就緊張得不得了,唉,慕白哥哥真的對我好好哦,叔叔,你是不是呀」
按在腹間的大掌用力了些,殷宸彥壓低聲音問:「想激怒我?嗯?」
「沒有呀。」殷珞靈動的貓瞳瞟來瞟去,就是不與殷宸彥對視,「人家隨口嘛。」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手掌依舊給她暖着肚子,「只是隨口嗎?我聽你的不錯,討厭生薑,討厭薏仁,也討厭他那個人還有什麼,回應不了感情?」
「討厭!」殷珞扭了扭身子,一手捂住殷宸彥的嘴,「叔叔你偷聽!犯規!」
殷宸彥捉住自己唇上那隻柔軟的手,親了親,不緊不慢搓揉着她的手心,「殷慕白今年二十歲了,學成歸來總要有所作為才不會荒廢自己的專業,等葬禮結束後該給他安排一份工作。」
殷珞聽了,便知道殷宸彥這是準備把殷慕白調走了。
離了她的眼也好,雖然這輩子殷慕白和她無仇無怨,可是看見他,她就想起上輩子的事,心裏膈應得很。
這輩子,她只想離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遠遠的,好好珍惜和叔叔重來一次的時光。
不過
有些隱患,總要弄清楚些才比較好。
殷珞的腦袋蹭了蹭殷宸彥的下巴,「飛機爆炸的事,查清楚了嗎?」
她想,殷宸彥應該已經查出幕後者是誰了。
如果他沒有查出來,也沒關係,因為她或許可以給他一提示。
上輩子殷老爺子病危的時候,殷宸彥也在前往醫院的途中遇到了襲擊,不過並非是飛機爆炸,而是在車裏受到了狙擊,而後榴彈引爆了汽車,殷宸彥在千鈞一髮之際成功脫身,只有肩膀受了傷。
等葬禮一結束,殷宸彥就把赫連淇王子送上了帝國最高軍事法庭。
當然,這件事和殷景爍也脫不了干係,老爺子病危入院的時間與地都是由殷景爍通知,而赫連淇就在這條線路上布下自己的人馬。
殷珞不清楚殷宸彥和赫連淇有什麼恩怨,因為那個時候,她對殷宸彥的關注並不多,殷宸彥於她而言,只是一個年輕有為的長輩,一個遙不可及的存在。
殷宸彥沉默了一會兒,低頭用嘴唇貼着她的額頭,嗓音低柔:「查清楚了,不過先讓老人入土為安,再來解決這件事,不用太擔心。」
他這樣一,殷珞便放下心來,甜甜蜜蜜的窩在他懷裏撒嬌:「等我睡着了,叔叔再走,好不好?」
殷宸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