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淵臉色是一片冰冷的殘酷:「你現在連情.婦都不算。」
黎七羽諷刺地笑了起來,剛要開口,一團東西塞進她嘴裏……
她感覺到一股男性味道,是薄夜淵的內.褲!
纖細的手腕被他反剪在身後綁了起來,她全身無力,甚至連一絲掙扎都沒有,就這樣被他綁縛了手腳。
「少爺?你在嗎,我要進去了?」雷克又試探性地敲了敲門。
薄夜淵掀開床單,將黎七羽塞進了床底下。
緊接着是她的高跟、包包,沾着他們氣味的床單,全都朝她塞了進來。
然後聽到他打碎了酒瓶,刺鼻的酒味彌散開了,遮蓋那情浴之氣。
哈……
黎七羽臉色麻木不仁,閉上眼。
不是已經傷不到了麼?這顆陣陣隱痛的心臟是怎麼回事?
這種屈辱竟是她最愛的男人帶給她的。她發誓重生後要做女王,結果讓自己淪落到更加悲慘的境地。
他說她不能見光,連情.婦都不算!
怕葉之璐發現她,他這樣對她……
「少爺,你在裏面?」雷克聽到酒瓶摔碎的聲音,立即打開門鎖走進來,見薄夜淵倒在床上,衣物凌亂丟得到處都是,「你沒事吧?」
葉之璐跑進房間,看着一地的凌亂,刺鼻的酒精味道和一股說不清的曖.昧味道混在一起。
「你一晚沒回去,大家都很擔心你。」葉之璐低聲,「祖母讓我接你回去。」
昨晚薄夜淵沒帶一個隨從,連雷克都沒跟着,徹夜未歸。薄老太不放心,大早就把葉之璐叫醒了,讓她來宴會裏找人。
薄夜淵突然從床上起來,長手一拉,葉之璐撞到他懷裏。
「薄……薄帝……」
「我要洗澡。」他挽起紅唇。
「好,那我和雷克先迴避。」葉之璐無所適從道。
薄夜淵緊緊攥着她的胳膊:「不想伺候我,給我擦背麼?」
葉之璐睜大眼,呆呆地看着他,一時忘了反應,直到她被拽進了浴室,薄夜淵調侃的嗓音傳來:「怎麼,害羞了?你是我的女人,服侍我是你的本職。」
這台詞……很耳熟啊。
黎七羽冷笑,他以前對她說的話,是不是葉之璐全都有份。包括情話。
他以前霸道親昵她的舉動,是不是全跟葉之璐做過……包括。
雷克看在眼裏:「車上就有備用的衣服,我這就叫人去取,葉小姐你幫少爺好好洗。」
黎七羽渾身悶熱,呼吸不過氣,被塞在床底下還被一堆東西塞着。
她疲軟的身體一動不能動,手腳被綁得死死的,嘴裏的內.褲吐不出去。
她仿佛被遺忘了,整個身體很不適,難受得胸悶氣短。
哀莫大於心死……
半小時後,薄夜淵從浴室出來,下身只圍着條浴巾。期間雷克已經把衣服送過來了,就整齊疊放在床上,他又很上道地放下衣服就出去候着了。
「還站着?」薄夜淵冷凝,「過來幫我穿衣服。」
黎七羽額頭上冒出大顆的冷汗,心臟越來越痛,呼吸也越來越凝滯,她今天忘了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