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進來攪和一下,好氣氛都沒了。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情侶之間都做些什麼?她只是想跟他待在一起,但是怕挽留。
「我……」她腦子裏飛快地閃出一句話,「我要工作了。」
話出口她就後悔了,這是間接又趕他走了。
她的高傲又不允許她立馬低頭說,薄夜淵那你留下來!
眼見着薄夜淵站起來,她的眼眸里升起鋪天蓋地的失落,轉而嘲笑她自己。她是北堂楓的未婚妻,北堂楓為了救她差點死了,現在還在醫院生死昏迷,她和薄夜淵既然沒有未來,她到底在期待什麼?
薄夜淵拿起桌上的碗道:「我去洗碗。」
黎七羽那揪扯疼痛的心猛然鬆開,盯着她的背影,她突然就笑了。
他要留下來,他會留多久?多幾分鐘少幾分鐘他都是要走的!
黎七羽很快就找到了事情——工作。
她研究起那份資料,看到一半想要調查單氏更全面的信息,她挪着到了辦公桌前。努力讓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的事情上,不要去想那個男人在做什麼。
門叩響了,雷克帶着保鏢進來,提着大袋小袋無數的東西。
黎七羽瞟了雷克一眼就不待見,倒是他們提的東西多得嚇人,雷克手裏還有個行李箱?
這些保鏢開始整理購置的東西,洗碗液、牙刷牙膏等瑣碎的物品,在房間四處走來走去地放好。然後薄夜淵出來了,接過行李箱走進她那間不太大的休息室。原本這總裁室就為她設置了臥室和書房,她加班累了就可以留在公司。不過當初不管多晚,北堂楓都會來親自接她回去,不同意她在公司留宿。
黎七羽詫異了起來,看樣子薄夜淵在收拾他的衣服之類,他要搬過來住?
為了讓她愛上他,他打算長期抗戰了?這就是她以前報復他的「代價」麼?
黎七羽卻一點都不難過,相反心還暖暖的。
她一定是瘋了,想到薄夜淵要留在她身邊,以後每天都能看到,她就開始愉悅。這枯燥死水一般的生活,像才有了期待的光。原來活着並不是只有痛,還有微酸的甜。
「在想什麼這麼專心?」男性的氣息突然從身後過來,薄夜淵一隻手越過她的椅背撐在辦公桌上,他俯身貼過來,唇就靠着她的耳邊說話,熱氣流噴着她的耳垂。
在黎七羽的面前,多了一對情侶馬克杯。
這馬克杯造型就是他們的側臉,古希臘畫風的那種,她泡沫般蓬鬆的黑長髮,妖冶的眉眼,紅紅的唇瓣微撅,美魘中又有一絲靈動的頑皮。薄夜淵的馬克杯則跟他的側臉曲線如出一轍的英俊,王子般倨傲。兩隻馬克杯放在一起,嘴對嘴kiss,親密無間的一對。
薄夜淵挑起英氣的唇,這是那一年裏他手工做給她的禮物之一,花了半個月時間,做壞了幾百個,一點點瑕疵的不滿意他都不要,力求送她最完美的。
他的女人——要麼不要,要就只能收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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