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南百里之外的群山之,月光籠罩之下,五匹馬正在朝着這裏疾奔而至,領頭的正是此刻應該在京城負責搜尋皇帝蹤跡的姬遙花。
姬遙花帶領着手下的四名捕快,直奔安家地宮而去,五人全部是一身便裝,素衣長裙,經過了精心的打扮,除了姬遙花,其他幾人完全是一頭的霧水。
尤其是彩蜓,眾人之她的年紀最小,看起來也似乎最是忐忑不安。
早先諸葛正我被抓的時候,彩蜓察覺到姬遙花有些不對勁,之後,她將六扇門的一些消息透露給梁動。一次神侯府眾人能夠將無情和諸葛正我救出鐵血大牢,這其也有彩蜓的一份力在。自那之後,彩蜓一直同梁動在某些事情互通消息,然而今天,彩蜓再度察覺到了姬遙花的不對勁。
在安家地宮之外,四面高峰聳立,其一座高峰峰頂之,一位身穿灰色僧袍的和尚端坐在那裏,似乎和周圍的一切都融為了一體,任憑嚴寒酷暑而毫無所動。
在姬遙花一行人行至地宮之外的時候,高峰的和尚驟然睜開了眼睛,黑色的眼珠遠遠的盯視着地宮之外的一切。
姬遙花率先下的馬來,其他的姐妹也都跟着下馬,彩蜓突然感覺四周有些陰森,下意識的壓低聲音問道:「姐,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進去之後,你們明白了!」姬遙花輕輕的搖了搖頭,走到某一處的山壁,尋找到一塊特別凸出的石塊,然後用盡真力將其使勁的推了進去,一道暗門悄無聲息的在夜空之下滑了開來。
「走吧!」姬遙花面無表情的對着四個姐妹說了一句,然後率先邁步走了進去。
神秘的地宮之,月光透過高空的石縫透露下來,照在地宮之的水池裏,顯露出一片溢彩的藍光。
地宮的各處廊道口,都有滿身白衣的侍衛在嚴密的守衛者,看到這些人,彩蜓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她下意識的看了其她姐妹一眼,見大家都如她一般,滿眼的驚駭渾身顫抖。
這裏竟然是安家人所控制的神秘所在,那些侍衛所穿衣服的家徽是安家的標誌,彩蜓她們一眼認了出來。只是姐她,什麼時候又跟安家人聯繫到了一起。
穿過重重回廊,彩蜓心驚膽戰,但她的眼光卻在不停的觀望着,地宮之的秘密在她的眼前展開打扮。那個滿身妖艷的女子是當初刺殺捕神、誣陷諸葛正我的兇手。還有那群滿身裝異服,一副西域人面孔的武士,明顯是刺殺皇帝的兇手。
姐啊,你到底想幹什麼啊!彩蜓的心裏已經漸漸的開始有些奔潰。
「亞索!那些又是些什麼人?」滿身橫肉的泰達米爾,看着連續走進來的幾名漂亮女子,眼的欲望毫不掩飾。
亞索右手緊握着自己的長劍,睜開眼,掃了姬遙花眾人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泰達,這裏不過是個人物世界罷了,有什麼需求直接找本地主人是!」
「亞索!」一身斥責從一旁的書桌旁傳來過來,一名光頭長須、帶着眼鏡正在翻閱着手典籍的老人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亞索一眼,冷冷的說道:「那些人都是當地主人的侍妾,他現在情況特殊,正是心裏最敏感的時候,泰達米爾,你如果想找死,也別連累我們。」
「知道了,老大!」泰達米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打了一個寒顫,收回了視線。
見泰達米爾老實了下來,瑞茲摘下了手的眼鏡,看向了剛剛回來的泰隆,低聲問道:「泰隆,你來說說,韋魯斯究竟是怎麼死的!」
「是,老大!」泰隆拉下了自己的黑色斗篷,滿臉凝重的將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滿臉皺紋的老人瑞茲輕輕的敲了敲書桌,皺着眉頭說道:「這麼說來,韋魯斯是一時大意之下,才死在了一名狼人和一名實力不弱的弓箭手之下。」
「嗯!」泰隆輕輕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老大,我打聽過,那個能夠變身為狼人的男人,是京城四大名捕之一的冷血,另外那個叫梁動的弓箭手,是新近替補進入四大名捕的年輕高手。這兩人都是神侯府諸葛正我的部下。」
「是那個傳聞,實力極有可能超越九階的超級高手?」提到諸葛正我的名字,瑞茲緊緊了皺住了眉頭。諸葛正我的實力,他們雖然沒有親見,但據說本地主人是在一招之內傷在了他的手下。這樣的超級強者,即便是瑞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