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認嗎,真的什麼都沒有?」朱振玉一臉懷疑的看着面前的白清兒,之前在一片紛亂之中,朱振玉被胡恆華緊緊的盯着,只能規規矩矩的幫助幾個男生醒酒,不過暗中他早就已經查過了,什麼都沒有,而而負責給女生醒酒的白清兒卻回來告訴他,她同樣一無所獲,這如何能不讓朱振玉起疑。
白清兒冷着眼看着朱振玉,慢慢的有些急躁的朱振玉開始冷靜了下來,到了這個時候,白清兒才冷聲說道:「朱振玉,我白清兒是那樣的人嗎,就算是我想要從你這邊分一杯羹,難道不會跟你明說嘛!」
看白清兒的神色,卻是不像是找到了東西的模樣,不過朱振玉的心裏還是將信將疑。他所擔心的,不是白清兒要分一杯羹,這一點在白清兒出現在列車之上,朱振玉就已經有心裏準備了。他真正擔心的是白清兒想要將這些東西一個人全部獨吞。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朱振玉壓下心裏的疑慮,低頭沉吟道:「如果東西不在梁動身上,也不在那些學生身上,那會不會梁動已經將東西上交了?如果那件東西真的到了那兩位的手裏,我們想要弄過來,基本是可以說是徹底無望了。」
「我想不會。」白清兒同樣緊皺眉頭,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畢竟關涉到監察體系的內部事務,就算是梁動上交,那兩位也不會輕易接手的。所以最大的可能是東西落在了胡恆華等人的手裏。」
「胡恆華?不可能吧,看他這一路上的表現,我敢肯定他連我們這一行的真正目的都不知道。」朱振玉對於白清兒的推測,全然不予認同,他遲疑的說道:「會不會是龍城那邊的情報出了問題,東西根本就在梁動的身上?」
「不在梁動的身上?」白清兒抬起頭,看着朱振玉,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根本就跟梁動一點關係也沒有,那邊是通過別的渠道在傳遞消息?」
「這是一個可能。」朱振玉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臉陰鬱的說道:「也可能是梁動走了別的渠道,或者是提前將東西郵寄到了帝都,或者人讓別人帶着東西拖後一步而行,這些都有可能。」
聽到朱振玉這麼說,白清兒反而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焦慮也消減了許多,她看着朱振玉說道:「這件任務不論如何,問題並沒有出在我們身上,并州傳來的情報直接就有問題。所以,你告訴并州那邊,已經收下的定金不退了,就當是我們的勞務費,如果還想讓我們動手,除了準確的情報,這價錢也得再商量,到了龍城想要行事就沒那麼容易了!」
朱振玉輕輕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跟老傢伙們提的。不過,梁動那邊也不能放鬆,并州那邊傳來的情報還是有些道理的。我想只要一直盯着他,那件早晚會露面的。」
「我倒是真想嘗一嘗那個傢伙的味道。」白清兒的臉上突然湧起了一陣潮紅,按照常理來說,對白清兒吸引力最大的,應該是一身精純火屬性真元的林天龍,但不知道為什麼,白清兒卻是對梁動極為的感興趣,就連她自己也感覺到十分的莫名。
「這是你自己的事,只要任務完成雖然你怎麼樣都可以!」朱振玉一臉淡漠的說道。
「好,就這麼定了!」白清兒看着朱振玉,臉上的潮紅卻是越來越濃。
「好了,白師姐,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朱振玉一臉的難堪,看着白清兒臉上滿是厭惡。
朱振玉冷冷的聲音,讓白清兒就像是被一桶涼水潑下,臉上的紅暈瞬間消失,整個人也再度冷靜了下來,似乎剛才的那一幕只不過是個錯覺而已。
「哼!」白清兒對朱振玉的不識好歹十分的惱怒,冷哼一聲之後,立刻轉身離開。
見到包廂門重新關上,朱振玉立刻就重新開啟了防護陣法,陣法一啟,朱振玉整個人卻突然癱坐在床上。此刻的他臉色發白,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間被滿身大汗所浸濕,而攤開的左手上,一道深深的紅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掌心。
白清兒本身就長得天香國色,傾國傾城,再加上修煉了種玉大法,整個人的光滑肌膚瞬間散發出異樣的光彩,幾乎沒有男人能夠抵擋。
種玉大法乃是陰葵派當中僅次於欲魔秘技的高等法門,「種玉」就等於以獨門功法製造出來的春藥,能潛藏對手體內,只要懂得操縱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