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杜阿華的事情,回來之後,秦柯和雷琴都是悶悶不樂的,只有魏什麼沒心沒肺,大概不會感覺到什麼叫煩惱。
秦柯和雷琴一回來就從另一個帳篷,也就是……她們所住的帳篷里拿出一塊熏過的牛肉,準備洗了煮着吃。
根據雷琴的說法,這兩年的時間,都是魏什麼和我一起睡的,我今天醒來的這個帳篷,就是魏什麼的帳篷,她和秦柯則是住在另一個帳篷裏面。
秦柯和雷琴在外面忙活,我和魏什麼坐在裏面,我問他:「魏什麼,你知不知道那個司杜阿華住在哪裏?」
魏什麼怔怔地點了點頭。
我心想,今天因為我的事情,讓雷琴和秦柯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我要是不做點什麼,真的很對不起她們。
我心念一動,對魏什麼道:「魏什麼,今晚我帶你去看一個好玩兒的東西,怎麼樣?」
魏什麼立馬興奮起來:「什麼好玩兒的東西?」
我笑道:「晚上你帶我去司杜阿華那邊,我就給你看!」
魏什麼點了點頭。
我又一臉嚴肅道:「可是,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雷琴和秦柯知道,你能保密嗎?」
魏什麼問:「為什麼要瞞着她們?」
我說:「沒有為什麼,你答應我,我就帶你去。」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沒有為什麼,你到底答不答應?」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
「我……去年買了個表?」
「你為什麼是在去年買表,不是今年……」
「哥,我錯了……」
我一陣扶額,可就在這時,隔着那帷布,我也能聞到一股濃烈的牛肉香味兒。
一聞到這個味道,我的肚子開始餓了起來。
不一會兒,秦柯端着一個大盤子走了進來,那大盤子裏堆着一片一片切好的煮牛肉,正冒着騰騰熱氣。
我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盯在秦柯手中那盤牛肉上。
魏什麼一言不發站起來,拿起一塊明顯最大塊兒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又放到盤子邊上。
我和秦柯都看愣了,魏什麼笑了笑:「這一塊是我的了,誰也不許動……」
秦柯沉着臉:「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魏什麼低下頭,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秦柯有些生氣地說道:「我和琴兒就算了,現在張浪還在這兒呢,你怎麼能這樣?」
魏什麼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而秦柯儼如一個保姆。
這場景讓我想起了以前我們團隊還在求生存的時候,蒲峰父子也是這樣,蒲雲松犯了錯,蒲峰就會說他。
秦柯這才對我微笑道:「張浪,真是讓你見笑了……」
我搖搖頭道:「沒事兒。」
秦柯這才把盤子放在桌上,讓我開始動了。
我也是飢腸轆轆,有些不好意思地抓起一塊牛肉就往嘴裏塞。
可能是太久沒吃東西了,我總感覺這有着淡淡鹹味兒的煮牛肉絕對是我吃過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了。
過不多時,雷琴也進來了,於是,我們四個人圍坐在一起,分食這盤煮牛肉。
雷琴和秦柯都非常大方,這一盤牛肉我是吃了個飽,打個飽嗝都是一喉嚨牛肉味兒。
吃完牛肉之後,我對秦柯、雷琴說:「今晚我想去司杜阿華家裏一趟!」
本來是我打算瞞着她們的,但是現在看來,魏什麼可能管不住自己的嘴,而且我要做的事兒,她們遲早也要知道。
雷琴驚道:「你……你想去幹什麼?」
我問:「你們是不是就靠着這些牲畜生活?」
秦柯點了點頭:「在大草地這兩年,大部分時間都是吃這些,一頭羊,一頭牛,夠我們吃很久了,這個草地的邊緣還有一塊大麥田,我們也會去幫忙,到時候那塊麥田豐收了之後,整個大草地的人都有份……」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那你們現在家裏還有多少可以吃的?」
秦柯苦笑道:「就這最後一盤牛肉了,本來是打算明天殺只羊再熏一下的……可是……」
我說:「就是因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