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沒?」我問道。
左明珠閉着眼睛,輕輕點點頭。
我兩隻手伸出去,左手搭在左明珠的胸腔上方,將我的胸膛貼在她的背上,為了防止她到時候亂動,右手伸出去,握在了箭身上。
嚓。
我快速一把抽掉了左明珠身上的箭,雖然我也沒有學過什麼醫學知識,但我也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
左明珠哼唧一聲,一股血箭從前胸傷口噴出,灑了一地,然後鮮血又開始慢慢流了出來。
我將箭頭扔到一旁,伸手去按住左明珠的傷口。
現在必須給左明珠找個布料把傷口堵起來,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裏面是一件短衫,外面是外套,不行不行,白嬌和景苒外面都穿着毛衣,但是裏面也有衣服,可是,浪費在左明珠身上,也太可惜了。
思緒百轉之下,我眼疾手快,一把便扯掉了左明珠的內衣,用她的內衣包她的傷口,嗯,沒毛病。
白嬌看到我這嫻熟的動作,立馬叫道:「張浪,你幹什麼?」
「幫她止血!」
我說着,開始用她的內衣纏繞她的傷口。
我儘量使自己不去看那高挺的胸部,不然保不准我會禽獸般的去摸一下,所幸的是,左明珠的內衣布料很軟,也很厚,就像是醫院專用的藥棉一樣。
我幫左明珠把傷口纏起來,死死一勒,左明珠嘴裏再次發出一陣呻吟,顯然是疼痛難忍。
「好了」無意間看到她的表情,浮現出該有的痛苦之外,還有一點女人應有的嬌羞,畢竟被我一個大男人看到了全身,還伸出手觸摸。
白嬌這時也趕緊過來,還一邊脫衣服。
「我靠,嬌嬌,你幹什麼?別,別在我面前脫衣服啊!」
白嬌看到我欠揍的表情,沉聲說:「她很冷,需要衣服!」
「行了行了行了」我擺擺手,二話不說把背上的弓箭和腰間的短矛取下來,然後又脫下風衣外套,誰讓我犯賤呢?這麼冷的天,難道眼睜睜看着白嬌穿着恤受凍,我一個大男人還好意思穿風衣?
有句話怎麼說的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白嬌有些驚訝於我的行為,但也沒說什麼。
景苒卻是有些讚賞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沒想到她原本從來沒正眼看過的一個普通設計師小伙子,居然這個時候表現很爺們兒。
我幫左明珠披上外胎的時候,她突然哭了,不知道是傷口疼哭了,還是被我感動哭了,說:「張浪,謝謝你謝謝你」
我嘆道:「不用謝我,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以後,希望你是人是狗要分清!」
我這句話指的自然就是李明智,而弦外之音就是,我已經接受左明珠了,左明珠可以留下來。
白嬌有些淚目挪過來,讓左明珠靠在她的身上,給她餵了消炎藥,這個時候我才見到什麼是真正的閨蜜。
閨蜜自然也是劃分到朋友這一類,關鍵是朋友在你最危難時候做出的行為,你才能看清什麼是真正的朋友。
左明珠看清了,所以一直嘩嘩嘩哭個不停,而我有些不耐煩,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坐在一旁不說話。
「好了,別哭了,一會兒把這森林裏的野獸引來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野獸,就隨口這麼一說,但左明珠很聽話地沒哭了。
一切就緒,左明珠又說了句:「真的很謝謝你,張浪,嬌嬌,還有苒姐」
「現在,你可以簡單說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問道。
左明珠抿了抿嘴唇,說:「本來我和李明智他們一行人找到一個歇腳的地方,我們正在吃東西,商量着怎麼找到一個可以適合暫時居住的地方。可就在這個時候,偷襲的人到了」
「那人一箭便是直接射掉了李明智手中的水瓶,這個時候,大家都慌了起來,我們便看到遠遠的,兩個像野蠻人一樣的人朝我們跑過來,一邊跑還一邊朝我們射箭。這個時候我們都嚇壞了,大家開始逃竄,可是黃文彬這個時候被射死了,我也嚇得有些腿軟,剛想跑,就被人一箭射中,我拉着李明智的小腿,讓他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但是李明智一腳把我踢開,還說別讓我連累他」
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