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會死得很慘的……」張浪拍拍劉志傑的肩膀。
劉志傑嘴唇發顫,話也說不出,對於張浪的話,只能連連點頭答應。
張浪轉身對白龍一揮手,兩個人大搖大擺朝着部落外面走去。
走出部落,劉志傑就聽到張浪傳來一聲仰天長嘯:「爽!」
放眼望去,雖然望不真切,但劉志傑隱約看到,張浪還……扭了一下屁股。
「瘋子,瘋子……」劉志傑都快哭了出來。
白龍也是開心地哼起了歌:「我的老嘎,啊,就住在則個屯兒啊,我嘿則個屯兒,圖森圖藏的淫……」
劉志傑指着白龍的背影,望着身邊的大漢,緩緩道:「那是……那是粵語?」
過了一會兒,劉志傑居然莫名其妙跟着哼了起來。
大漢一臉懵逼。
從部落里走出來好幾百米,白龍才把袋子打開:「狼叔,吃烤串!」
張浪也給白龍遞過去一瓶酒,從袋子裏抓了一把簽子,笑道:「我現在總算是明白明珠為什麼一定要讓你跟着我了……」
白龍疑惑道:「為啥?」
張浪道:「因為帶着你這個小子,我也會變得瘋狂起來,現在這裏要是有個音響,我們兩個能蹦起來……」
白龍苦笑道:「狼叔你的屁股剛剛扭得真圓……」
「是嗎?」張浪又翹了一下屁股。
白龍罵道:「真的是……騷氣!」
張浪經過了剛剛一場釋放之後,完全把自己內心的狂歡給釋放出來了。
那是十幾年前,張浪從來沒有過的快感。
他激動得快哭了出來。
十幾年前,張浪一次次看着同伴在眼前犧牲,自己無能為力,他實力不足。
可是經過剛剛的實戰,張浪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現在誰也無法動自己身邊的人了,他感覺自己有足夠的實力,能保護身邊任何一個人!
「玲瓏,我不是以前被你擋在身後的那個色狼張浪了……」張浪眼眶有些紅了,一口咬下了一串烤肉,又灌了一大口濁酒。
白龍和張浪互相搭着肩膀,哼着歌,喝着酒,擼着串,慢慢往前走。
「狼叔,有沒有覺得跟我在一起很開心啊……」白龍忽然停下腳步,深情地望着張浪。
張浪沉了一下眉頭:「媽的,滾!」
張浪嚇得趕緊朝前走,白龍急忙追了上去:「哎哎哎,狼叔,我沒別的意思啊,我只是想讓你傳授我一些手藝啊……我……我……媽的,狼叔你思想不要這麼複雜啊!」
白龍發現張浪越走越快,都快看不到張浪的身影了。
兩個人走過一片叢林,白龍有些心慌起來,叫道:「我靠,狼叔不會真以為我是有龍陽之好,所以把我扔在這兒一個人走了吧?」
白龍又往前追了一會兒,才發現張浪一個人在前方的叢林中站着。
失鹿島有一點是絕無僅有的,一年四季的月光都非常明朗,即使夜晚也用不上什麼燈光也可以走路。
白龍一眼就看到,張浪手裏的酒和烤串都沒了,呆呆地在前方站着。
白龍趕緊追上去,跑到張浪身邊,氣喘吁吁地問道:「狼叔,你幹嘛跑這麼快?」
白龍發現張浪的表情有些古怪,沉默着,一句話也不說。
他伸手在張浪的眼前晃了晃,問道:「狼叔?」
張浪嘆了口氣:「你還記得特瑞嗎?」
白龍點點頭:「記得……特瑞叔叔,除了狼叔之外,蒲雲松那小子最尊敬的人!」
張浪指着前方的山頭:「前面不遠,就是特瑞的家了!」
白龍驚道:「什麼?咱們已經來到特瑞叔叔的家了?」
張浪也點頭道:「是的,他和渺渺……也就是姬葬花,就在前方不遠處……」
白龍有些疑惑道:「既然馬上到特瑞叔叔家,狼叔你幹嘛這個表情,難道不應該很開心嗎?」
張浪沒說話。
白龍笑道:「我知道了,狼叔是擔心這麼多年過去,他們搬家了對不對?狼叔你想多了,我知道那個葬花嬸兒,那漫山遍野都是花兒,她最愛花兒了,肯定捨不得搬家的,而且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