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紙刀已經在玻璃柱子裏停止了掙扎,卻是用一種極其憤怒的目光瞪着拓跋天錫。
拓跋天錫沒有直接回答左青山的話,而是走到了那玻璃柱子面前,帶着一種玩味的目光看着紙刀。
紙刀在裏面握着拳頭,緊緊捏在一起,那是一種想要暴揍拓跋天錫的動作。
拓跋天錫一隻手撐在玻璃柱子上,呵呵笑道:「左博士可能不知道,這個女孩兒可不是一般人……」
「哦?不是一般人?難道還能入你拓跋天錫的眼?」左青山微眯着眼睛道。
拓跋天錫絲毫沒有聽出這句話之中的諷刺之意,說道:「這個女孩兒,曾經跟我一樣是待在十九壺的船上的,左博士可聽說過十九壺船上有十殺手的說法?」
「這倒是聽說過,那是十九壺船上的主要戰力……可以說十九壺能有今天在海域的凶名,和這群人也脫不了干係,他們幫十九壺做了太多的事情了!」左青山緩緩說道。
拓跋天錫指着紙刀道:「這個小女孩兒就是十九壺船上十殺手之中最厲害的一個,可以說是十殺手的靈魂人物……那其他九個人,加起來可能還不如這一個小女孩兒呢!」
拓跋天錫說了這句話之後,左青山的臉上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他的目光,朝着那玻璃柱子裏面看去。
此時,左青山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在看到紙刀的時候,都像是看到了一件寶貝一樣。
殊不知,在左青山的心中,此時已經有了一種想法。
「真的?」左青山問道。
拓跋天錫呵呵笑了笑,幾乎整個人都是趴在了那玻璃柱子上:「當然是真的……不僅如此,她叫紙刀,還是十九壺喜歡的女孩兒……十九壺現在還沒除掉,始終是咱們的心頭之患,只要有她在手裏,就不怕收拾不了十九壺了!」
左青山有些隱晦地嘲諷道:「我以為天錫很有把握對付十九壺的!原來還需要使用一些手段啊……」
拓跋天錫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左青山的嘲諷之意,繼續說道:「呵呵,要是正面和十九壺來,那我自然是不懼,可是就怕這十九壺還有最後的底牌,他敢這麼猖狂,自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所以,我們也要準備一下底牌,這個小女孩兒,就是咱們用來對付十九壺的……」
紙刀在裏面用力地拍打着玻璃柱子,表情已經相當憤怒。
拓跋天錫卻是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笑道:「紙刀,你只怕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落到我的手上吧?」
左青山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那天錫覺得咱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左青山其實心裏早就已經有了算盤。
拓跋天錫想了想,沉聲道:「現在的第一個麻煩自然是姬葬花,左博士,咱們時間不多了,必須儘快準備一下,我想,那姬葬花應該會和殺手團的人一起來,雖然都是些小蝦米,但是人多了對付起來也挺麻煩的,誰也不知道這些人裏面有沒有藏龍臥虎呢?」
左青山道:「行,那我知道了……貝娜,回去吧!」
貝娜應了一聲,剛想把左青山推出去的時候,拓跋天錫卻是擺了擺手:「左博士,有手有腳的,幹嘛還要把貝娜帶走?」
左青山愣了一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沒想到真的養虎為患了,拓跋天錫現在完全把自己都當成了他的下人了。
左青山眼神中的異樣稍縱即逝,然後笑道:「你想留貝娜做什麼?」
貝娜也是一臉好奇。
拓跋天錫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貝娜一番,然後道:「我還有些安排,需要和貝娜溝通一下,左博士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就先走吧!」
左青山皺眉道:「連我都不能聽嗎?」
拓跋天錫背着手,冷着臉,別開了目光一言不發。
左青山微微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貝娜,晚點來我那裏一趟,我也有事情給你安排!」
貝娜嘆道:「我知道了!」
於是,左青山在笑着看了拓跋天錫一眼之後,自己用手推着輪椅出了拓跋天錫的休息間。
在左青山出門的那一刻,他的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嘴裏輕聲道:「你的死期……也不遠了……」
左青山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