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嬈,正是張浩天的女兒,也就是和陳歌訂了娃娃親的那個女孩。
不過張嬈眼界頗高,僅是在江城追求她的公子哥,便是多的數不勝數,所以從陳歌來了之後便是看不起陳歌,到最後更是索性直接搬到學校來住。
除了放假過節,她基本不回家。
此時坐在陳歌身邊的張葉,順着他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張嬈,輕聲笑道:「張嬈他們班級也在聚會,就在隔壁。」
隔壁嗎?
陳歌收回目光,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對於張嬈這樣特別勢力的女孩,都不喜歡。
但是陳歌他不在乎,可是不代表別人不在乎。
隔壁包房鄭強和同學們玩的火熱,不過那張臉上依然腫着難看。
「鄭強,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啊?」一個男生疑惑的問道。
鄭強聞言有些尷尬,他總不能說是被陳歌打的,心裏把陳歌詛咒了成千上萬遍,最後臉上強笑道:「今天晚上出門,正巧碰到搶劫的,我拔刀相助來着。」
他身邊的青年聞言,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哈哈的笑道:「鄭強你可別逗了,你還拔刀相助?你不去搶劫就不錯了。」
鄭強沉着臉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這時他抬頭看去,瞧見張嬈正在站在門外。
看着張嬈曼妙的身姿,眼底的愛慕一閃而逝,猶豫了一下,拿着酒向張嬈走去。
「怎麼出來了?」鄭強說話聲音溫和,不過配合着他那張臉,卻顯得十分的滑稽可笑。
他父親能夠坐到今天教育局局長的位置,背後正是張浩天一手提拔上來的。
靠在門口的張嬈聞言,歪着腦袋掃了她一眼。「我出來透透氣!」語氣清冷,顯然對鄭強並不感冒。
張嬈的態度,讓鄭強心裏一沉,不過臉上依然陪着淡淡的笑容,他心裏清楚得很,和張嬈比起來,他那自以為傲的東西,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就在鄭強準備回包房的時候,突然他的目光看到了另一個包房裏面的陳歌。
「陳歌?」鄭強心裏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摸了摸白天被陳歌打的,腫成豬頭的臉,他嘴角泛起一絲陰笑的笑容。
走到一邊的樓梯,拿出手機,找了個號碼打了出去。
「喂,剛哥嗎?我是鄭強…;…;什麼你也在皇朝會所啊,我想請你幫個忙。」
「啊啊,是這樣的,我想你幫我廢一個人,就是今天白天…;…;」
「啊,好嘞,我在這裏等你。」
鄭強獰笑的掛斷手機,看向陳歌所在的包房,「陳歌,今天晚上,我讓你生不如死。」
…;…;
「陳歌,你也喝了不少了,怎麼不醉啊。」張葉揮舞着酒瓶子,疑惑的嘀咕道,他今天已經喝了五瓶了,早已醉的迷迷糊糊的。
陳歌聞言苦笑的搖了搖頭,雖然他喝的比張葉只多不少,但是酒精早已被體內的靈氣給煉化了,現在一絲的醉意也沒有。
放眼望去,整個包房的五十多個人,得醉了一大半,大多相互攙扶着,說着三年的往事,十分的不舍。
砰!
突然整個包房的房門被人踹開。一個光頭的粗狂男子,叼着煙,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跟着五個笑嘻嘻的打扮非主流青年。
光頭進來之後,便是大聲的說道:
「特碼的,一個個的玩的挺嗨啊!」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酒勁瞬間醒了大半,但是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最後還是班長李陽站了出來,「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光頭剛子聞言,學着李陽的樣子,轉過身對身後的幾個人問道。
那五個人見狀哈哈的笑了起來。李陽臉色漲紅,他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歌坐在角落,眼睛眯了起來。
包房的情況也驚動了隔壁的包房。
只見鄭強率先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後,正是張嬈和江玲等人。
鄭強來了之後,雙手插着兜,一副大少的模樣,「嘿,剛哥,這是怎麼了啊?」
剛子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收斂,「原來是鄭強兄弟啊。剛剛路過,聽到這裏很嗨,所以我來湊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