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羽曉蘭的災難日,她的所有現金跟不動產全部被羽塵給贏走了。【】
現在她唯一剩下的就是就是自己住的那棟房子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股票了。
但是這點錢和房子抵不了她的債務。
當初為了投資溫泉山莊,她同樣跟銀行貸了不少錢出來。
羽曉蘭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
整人頭髮一團糟,面無人色,渾身發抖,如同喪家之犬。
她回到家裏,一頭栽在客廳的沙發上,心如死灰。
好幾次,她差點想拿起水果刀割腕自殺。
但最終還是沒有這個勇氣。
畢竟人終是惜命的。
只不過這從天堂掉落地獄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讓她感覺心中無數的螞蟻在爬,無比得難受。
就在她萬分難受時,羽曉蘭的兒子章舒平急匆匆得趕回家來。
章舒平一到家,看見羽曉蘭,就大聲質問:「媽,今天聽銀行的人說,你讓人從銀行取了五千多萬,還拿了儲物櫃裏的三千萬的地契,怎麼回事?你拿那麼多錢幹什麼?」
羽曉蘭聽到這話,不禁失聲痛苦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便將如何引爺爺入套,後來又是怎麼輸錢給羽塵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章舒平。
章舒平聽到這消息,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氣。
他感覺天都要塌了。
章舒平大罵羽曉蘭:「你怎麼回事?你的這些錢將來都是我的,你怎麼能都輸光了,這些錢加起來差不多都上億了。」
羽曉蘭流着眼淚說:「還不是為了那張絕版的大龍郵票嗎。結果腦子一亂,就這樣子了。」
章舒平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想打她一頓的衝動,捂着臉咬牙切齒得說:
「媽的,羽塵這小子什麼時候成了老千了。手法那麼高明。不行,這筆錢怎麼都要拿回來。我這就打電話叫一幫人去收拾羽塵,把錢跟地契奪回來。」
羽曉蘭嘆氣說:「沒用的,兒子,那個羽塵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已經變得非常厲害了。我也不是沒想過把錢搶回來。但是十幾個保鏢一擁而上,全被羽塵一下子就給打倒了。」
章舒平臉上出現了震驚之色:「什麼?怎麼可能,就羽塵那副手無縛j之力的身板,能打倒我們那群公司保鏢?」
羽曉蘭默默得點點頭:「算了,兒子。畢竟你還有不少錢。不要學你媽我,越陷越深,羽塵這人太可怕,不好惹的。」
章舒平冷笑說:「我就偏不信這個邪。再能打又怎麼樣,難道還能對抗國家法律?」
說着,章舒平走到屋裏,給自己的律師打了個電話。
「喂,曹律師,事情是這樣的。」
然後章舒平將整件事跟曹律師說了一遍。
說完整件事,章舒平問:「曹律師,這件事能不能夠通過法律途徑解決。」
對面曹律師笑了笑,在電話里說:「章鎮長,你別開這種國際玩笑了。這是賭博啊,法律怎麼可能保護呢?而且還是你媽開的牌局。到時候不要說拿回錢,說不定你媽還要坐牢呢。」
章舒平眉頭深鎖,問:「那有什麼其他辦法沒有?」
曹律師嘆氣說:「章鎮長,這事你就別再去想了。事情太難了。。。。。」
章舒平緩緩得打斷他道:「只要能幫我想辦法拿回錢,我給你十分之一。」
曹律師倒吸一口冷氣,事關八千萬的資產,十分之一就是八百萬,他當律師得多少年才能賺到啊。
曹律師想了好久說:「好吧,我說一個辦法,只不過有點風險。」
「你說。」
「我們可以將賭博作為詐騙處理。比如說,你可以說這次牌局是你那表弟組織的,你媽本以為是在玩十塊錢的麻將,結果結束的時候卻發現注碼是兩萬一注。這就算是詐騙了。當然人證和物證都是必須的。」
「就這樣嗎?這樣法院就會受理嗎」
「呵呵,對,差不多吧。不過成不成還得看運氣。」
章舒平沒好氣得大聲說:「我要的不是運氣,而是肯定,一定,你懂嗎?」
曹律師頓時慌了:「我畢竟只是個律師,又不是法官,這種事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