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唐山墳內的煞氣已經衝出了山墳,裏面沒有大量的煞氣,修士可以進入其中。
「煞氣已經消失了,我們可以進東唐山墳的裏面了。」一個年輕的魂竅境修士正要飛掠向東唐山墳。
和年輕修士同行的一個老修士拉住了他的胳膊,訓斥道:「胡鬧!來時,老叔還對你,山墳不是誰想第一個進就能第一個進的,進入山墳需要按照實力進入。你區區一個魂竅境修士想第一個進入那是找死,惹惱了哪個真丹修士,真丹修士一巴掌就能殺了你。」
年輕修士立即渾身顫抖,停下了腳步,不敢向前一步。
上千修士群中一個老牌真丹修士從修士群中掠出,森冷的目光從所有修士臉上掃過,第一個掠進了東唐山墳內。
一個真丹修士從修士群中掠出,掠進了東唐山墳內。
眼看已經有兩個修士掠進東唐山墳內,白彥邁步而出,一瞬間出現在了東唐山墳口處。
「哼!」一聲冷哼從白彥身後傳來。
一個藍衣真丹中年修士出現在了白彥身後,他陰毒的目光盯着白彥,怒喝道:「你區區≮≮≮≮,m.⊥.co↓m一個魂竅境中期修士,竟然敢第三個進入東唐山墳,你眼中還有沒有把我們真丹修士放在眼中。滾到後面去,先讓老夫進入東唐山墳。」
白彥轉身嘲弄的掃了那個真丹修士一眼,道:「我再給你一次向我道歉的機會。」
藍衣真丹修士怒了,他一拍乾坤袋,祭出了一尊鼎,舉起鼎砸向了白彥。
那尊鼎滿布着丹力,莫砸在一個魂竅境中期修士身上,就是砸在了一個魂竅境後期修士身上,也是一鼎砸成血肉。
白彥面帶不屑之色,他伸手抓住了那一鼎。
「找死!真丹之力豈是你能抵抗住的。」藍衣真丹修士嘴角上揚,嘲弄之色越來越濃。
白彥一用蠻力,蠻力如滔天駭浪湧向了鼎中,先是一震,震得藍衣真丹修士撤手,再一震,震得極品法鼎發出了嗚咽般的嗡鳴聲,再一震,極品法鼎如瓷器一般片片崩碎。
「極品法鼎碎了!」
「極品法鼎被一個魂竅境中期修士用力量震碎了,這個魂竅境中期修士多麼的恐怖,力量竟然強大到了這個地步。」
「那是一件極品法鼎啊,就算真丹修士也不能輕易的震碎,那個魂竅境中期修士是如何做到的?」
修士們議論紛紛,好奇的目光盯着白彥。
白彥鬆開了碎鼎,一腳踢向了震驚的藍衣真丹修士。
藍衣真丹修士望向白彥的目光無比的凝重,他意識到白彥不同凡響,不敢絲毫的大意,先是一拍乾坤袋,祭出了極品法寶護心鏡護住自己的胸膛,再運轉丹力凝成了一個丹盾護在了自己胸膛前,嘲笑道:「我就不信你的一踢之力能破了我的兩重至強防護。」
白彥的那一腳踢在了護心鏡上,護心鏡宛若泥做的一般,化為了碎片,那一腳去勢不變,踢在了丹盾上,一腳破盾,踢在了藍衣真丹修士胸膛上。
啪!
藍衣真丹修士胸膛凹陷了下去,胸骨斷了,內臟碎了,胸膛被擊出了一個血洞。
「滾!」
白彥此話對於藍衣真丹修士來如蒙大赦,他立即化作了一道遁光遁走。
白彥懸立在了東唐山墳口處。
無人敢踏前一步,紛紛盯着白彥,等着白彥先進入東唐山墳內,他們才敢掠進東唐山墳。
白彥沒有散發出恐怖的氣息,但是自然生出了一股威嚴,鎮住了四面八方的修士。
「曾道友,一起吧。」白彥笑望向了曾恆。
曾恆頓時面色激動起來,他竟然有幸與白彥這樣的強者認識,現在被白彥相邀一起進入東唐山墳,這對他來是一種認可,是一種榮耀,他連飛掠都有晃蕩,儘量想裝作若無其事,但是臉上激動之色出賣了他,他的內心此刻非常的激動。
白彥和曾恆一起進入了東唐山墳後,一個個真丹修士進入了山墳中,緊接着,魂竅境大圓滿,魂竅境後期,魂竅境中期,初期修士依照實力依次進入了東唐山墳內。
白彥和曾恆出現在了東唐山墳內。
白彥舉目一望,發現四周佈滿了濃郁的黑霧,滿眼的黑霧,別無他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