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看着那個女孩點了點頭,苦笑着說道:「我們班級的一個同學。」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秀兒竟然會出現在這裏充當服務員,這丫頭上一次在燒烤店險些吃虧就不知道長一點記性嗎?
這也就難怪剛剛那群小年輕們會這麼驚訝,張秀兒那張清純仙氣的臉蛋配上那一身典雅出塵的氣質,在有些時候,要比美出新高度的徐夢潔更加的吸引人。
「她這是真的有點傻啊,就是一個正經的飯店也扛不住這樣的啊。何況酒吧本來就是一個亂七八糟的地方,不被人吃干抹淨了才怪了。」
不過葉塵沒有過去,他也沒讓曹禮過去。看張秀兒前後發生的事情,葉塵也猜的出來。這個女孩一定是有着自己的理由才會選擇在燒烤攤事件之後還來這裏當服務員,如果什麼大事,他並不想影響人家女孩正常的生活。
你的好心,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換來一個好的結果的,也許有時候,你自認為的好心,反而會是壞了人家的事。
「妹子,當什麼服務員啊。要不要做陪酒小妹啊,把哥幾個好好陪一下。頂你干一年的服務員啊,你們說,是不是啊兄弟們?」
那大漢看到張秀兒直接躲開了,也沒顯得多尷尬。反倒是扭頭對坐在一旁的一個小青年說道:「張少爺,人家這是看不上咱們啊。這可咋整?」
「不是,我不是看不起你們。」張秀兒有些怯怯的,語氣倒是很堅定的說道:「我只是一個服務員,不陪酒的。你們要是想找陪酒的,我可以給你們找幾個過來。」
「不不不,那些個庸脂俗粉怎麼能和你比呢?」張二山搖了搖手指,很得意的說道:「我只要你,今天這個酒你是想陪得陪,不想陪啊,也得陪。」
「小妮子,不要惹怒了我們家少爺。」旁邊的大漢得意的說道:「你還不知道張家在上京意味着什麼吧?」
張秀兒搖了搖頭,茫然說道:「不知道,意味着什麼?」
葉塵皺了皺眉頭,向身旁的曹禮問道:「又是那個張家?去年看你似乎對他們也有一些忌憚啊。」
「嗯,是啊。」曹禮也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張家確實是很不簡單,我們曹家的實力更多的是在部隊中,而張家卻是一個多年的政治家族。當然如果只是這麼簡單我們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而已,可我們手裏有很多的證據表明,張家和世界級別的恐怖組織黑旗有着很密切的往來。」
「黑旗,張家。有意思了。」葉塵的嘴角扯起了弧度,真是想不到這兩家竟然還有往來。想來不管是死了張力這個大少爺的張家,還是一起倒在葉塵手上的楚氏五兄弟的黑旗。都和他有了仇恨吧?
「跟她廢話做什麼?」張二山搓了搓手不耐煩的說道:「把她給我拉過來,陪本少爺喝完酒,本少爺就帶着她去開房。少爺讓你好好體驗一下跟男人一起睡覺的感覺。」
那大漢聽到了張二山的吩咐,起身獰笑着向張秀兒的肩膀抓去。一時間,張秀兒的臉蛋嚇得煞白煞白。
不過,他的手還沒有落到張秀兒的肩膀上。他的手腕就被一隻手在半路抓住、大漢也是一愣,不由的扭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年紀不大的青年以後,他也當做是熱血上頭見義勇為的中二貨色了。
「小子,鬆開你的狗爪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啊?」
大漢看着葉塵,嘴裏一直在不乾不淨的罵罵咧咧的。
葉塵的嘴角扯起出森冷的弧度,一把把大漢的手甩在了一旁,抬腳直接落在大漢的胸口上。這一腳的力量極其的龐大,大漢的身體凌空飛起,直接摔在了相距不遠的另一張桌子上。
不過酒吧裏面本來就魚龍混雜,又經常有喝醉的人出現。打架更是家常便飯了。此時看到有人爆發出戰爭,不僅沒有躲開,很多人更是直接圍起來等着看好戲了。
張秀兒此時更是已經完完全全的愣住了,看着葉塵挺拔的身影。心中也是五味陳雜,三次了,三次遇到危險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出現救自己於一線。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就有女朋友了?而且還花心的不止一個,張秀兒有些無奈的低下頭,可她知道,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這個男人已經在她的心裏留下了深刻的抹不去的影子。
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吧。
「臥槽,竟然有人敢在上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