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老兒,滾開,今天這事兒,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不然本座連你一起殺!」
橙仙山山主的話剛說完,那赤練突然冷聲威脅道。
這話說的,連橙仙山山主的臉色都變得陰沉了起來。
他一大把年紀了,都能做赤練的爺爺了,雖然實力不如赤練,但被如此侮辱,他怎麼可能會好受?
「橙老前輩,你也看到了,這赤練不光是不把我們山主放在眼裏,連您也不當一回事兒的。
其實您老大可不必生氣,跟這樣的無恥之尤生氣,當心氣壞了身子,高興的反而是別人了。」
說到這裏,凌霄突然看向赤練道:「你述說我三宗罪,我今天就當着眾人的面,將你這張醜陋無恥的面容給撕下來。」
赤練咄咄逼人。
他也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
有些話,該說清楚,還是要說清楚的。
就在此時,議事廳外,幾道人影原本急匆匆趕了過來,此時卻全部停了下來。
因為為首一人下達了命令。
似乎饒有興趣地聽着議事廳內的對話。
「赤練!
你說我打了你的守山弟子,可卻不問問為什麼?
仙舟明明尚未離開,他們卻竟然欺瞞我們,說仙舟已經離開,不肯讓我們上赤仙山。
我也就罷了,竟然還對我們山主大肆侮辱,橫加指責。
我打他們有錯?
你說我殺了天魔哨所的弟子,沒錯!
但那是他們罪有應得!
身為哨所武者,不懂得盡忠職守,卻只是欺軟怕硬,甚至以下犯上,企圖殺死我們山主。
我殺他們有錯?
你說我打了周通,是以下犯上?
笑話,周通早就被我們山主逐出黑仙山,已經不是我們黑仙山的弟子了。
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佔着我們黑仙山的座位,我該不該打?」
「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被逐出黑仙山了?」
周通半邊臉腫得老高,可這會兒依然忍不住喊了一聲。
「就在離開八仙山的時候。」
黑夜無形突然開腔了:「那是本座對你最後的考驗,但可惜你依然冥頑不靈。
既然如此,你周通從那個時候,就已經不再是黑仙山弟子了。」
「啊?」
周通完全懵了。
以前他無論多麼胡鬧,黑夜無形最終都能隱忍,都能原諒。
可是這一次為什麼?
為什麼不能?
竟然直接就將他逐出黑仙山?
凌霄!
一定是凌霄那個傢伙,是他在黑夜無形面前挑事兒。
周通恨死了凌霄,可是摸了摸那疼得不行的半邊臉,完全是敢怒不敢言。
凌霄當着沙漠雲的面都敢揍他,他真怕那個瘋子不顧一切地將他給殺了,那就太倒霉了。
不屑地看了周通一眼,凌霄又看向赤練道:「赤練,你述說我三宗罪。
我倒要說說你的三大罪!
第一罪,挑唆手下撒謊,與黑仙山為敵,破壞八仙山的團結,身為一山之主,卻心胸狹隘之極!
第二罪,重金賄賂哨所武者,為他們撐腰,令他們對付黑仙山山主,簡直其心可誅!
第三罪,對我胡亂扣帽子,企圖斷絕我的未來,你身為前輩,八仙山的長老,這麼對付我一個小小弟子,不覺得臉上發燙嗎?
說實話,我真心羞於與你為伍!
為什麼八仙山會有你這樣的長老?」
這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說出來,眾人更加震驚了。
有些人是更為憤怒,憤怒到渾身顫抖。
有些人則是似笑非笑,覺得有趣。
而有些人依然是幸災樂禍,也不知道是針對凌霄,還是針對赤練。
別看赤練如今風光,暗中盼着她倒霉的人,那可是大有人在的。
如果凌霄所說的這些罪名都落實了,那赤練還真是吃罪不起。
當然了,所有人都知道,就算那些罪名是真的,八仙山也不會把赤練怎麼樣。
頂多就是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