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和死神生活在一起,那是不會被世間所允許的,無論是作為家人還是別的什麼關係,都是不會被接受的,至少是現在的瀞靈廷不會允許的存在。」空螻收起了手中的紙條,對着碎蜂慢慢的說着。
「那麼她怎麼會和藍染站在一起?而且藍染他們究竟是什麼回事?為什麼他們要叛變尸魂界?」碎蜂皺着眉頭看向空螻。
「藍染叛變的原因,之後山本老頭也會說的,不過我也先給你說一下無妨,藍染他在尸魂界這些年,為的就是這一刻。」說着,空螻大致的將藍染的計劃給碎蜂說了一遍,中間卻是省略掉了他所推測的和浦原喜助有關的那一系列隱情。
「在藍染原本的計劃之中肯定是沒有九鬼子的,這一切不過是個意外罷了,要真說是誰策劃了最後這場大戲,實際上是九鬼子自己所做的選擇罷了。」
「包括攻擊你的那些舉動?」碎蜂看起來並不是很接受這個說法。
「嗯,包括攻擊我的行為,可以說是全部都被她計劃好了的。」空螻卻是點點頭應道。
作為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人,如果上面要查九鬼子的身份可以說是相當簡單,畢竟曾經九鬼子還是以他的助手護士的身份跟着他的。
瀞靈廷之中出現了一隻上級大虛,而且這虛還是生活在他的家裏,這種事情一但被發現山本元柳斎重國那個守舊古板的老頭大概直接過來就是一刀。
所以九鬼子做出了選擇,她要在眾人面前,當着三名隊長的面前,站在了藍染那一邊,將空螻打到體無完膚,也算是徹底的展現出了她和空螻並非一路人,如此一來就不可能再有人追責空螻什麼。
加上藍染的能力此時已經曝光,論是沒有發現她的身份也好,還是別的不合情理的地方,所有的一切空螻此時都可以輕易的推給鏡花水月的效應。
藍染在第一時間就想明白了此事,所以才會對着空螻露出了那麼一個王樣的微笑,而且看得出來他也依舊不想放棄空螻這裏的關係,畢竟叛變尸魂界也不過是計劃之中的一部分,藍染真正的目的可是要成為神,衝出這片被禁錮的天地,那麼空螻的力量就是必須的。
哪怕他成功的通過研究空螻的疫之詩獲得了一些新的力量,但是明顯那也不足矣給他帶來質變,讓其完成最後的進化。
所以他在想通了九鬼子的想法之後也相當配合的表演了那麼一場戲。
另一方面來說,九鬼子前往虛圈,對於他來說也是多了一個頂級的戰力,哪怕這個戰力不會聽從自己的命令,但是總也是有着威懾的意義的,何況如果他藍染真的想要做些什麼,那麼總會有辦法達成目的的,所以一石二鳥之下何樂不為呢?
而空螻卻是比藍染晚了一些發現,因為他更願意相信是藍染暗中下的手,直到九鬼子攻擊他的時候,暗中卻是將一張紙條塞進了他的口袋。
他當時並沒有看紙條上的內容,但是卻默契的明白了九鬼子在做些什麼,索性也隨着對方願望將這場戲做足了。
「居然還有這樣的隱情嗎」碎蜂聽完這一番解釋之後,臉色也是黯淡了下來,隨後卻是有些奇怪的看着空螻。
「你給我說這些,不怕我去告訴總隊長嗎?」
「哈?!你敢告訴山本老頭,以後你看看誰幫你處理那些燒焦的蛋和炸成碳的雞塊!」空螻一臉老子超級吊的表情看着碎蜂,仿佛已經握住了對方的命脈。
「你去死啊!!」一個嬌小柔軟的拳頭,在空螻眼裏無限的放大,隨後世界化作一片黑暗。
兩人打鬧了一會之後,碎蜂卻是看着嘻嘻哈哈的空螻問道「所以你剛才的表情都是裝出來的啊?你演技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聽見問話的空螻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隨後卻又露出了笑容「哈,這就是天賦啊,騙得你們這些傻x團團轉的演技哪需學習。」
「是嗎也是呢。」搖了搖頭,碎蜂也將那惆悵的情緒甩出了腦海,開始考慮起其他的問題來。
「那麼她在那邊會有危險嗎?」
「哈?剛才還喊打喊殺要乾死那隻虛的碎蜂大小姐怎麼突然轉了性了?」空螻用一種極賤的表情和語氣對着碎蜂發起了挑戰。
毫無疑
176 突如其來的離別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