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本事,師長保證也這麼對你!」
「我還是算了!」
「你沒見着咱們參謀長都保持沉默了嗎?再說我也覺得活閻王這事乾的是大快人心。」
「沒錯,那幫混蛋是欠揍。」
良喜明一進來聽着大傢伙的討論,頓時把臉一沉,「你們一個個想幹啥?吃飽了撐的?」
「參謀長好。」
「行了!行了……」良喜明揮揮手,繼續教訓道:「軍事長官說說也算了,你們身為作戰部參謀怎麼也能不理智不冷靜呢?」
「參謀長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一群人趕緊道歉,生怕良喜明繼續嘮叨下去。參謀長雖然不罵人,可是嘮叨人的本事一樣高明,能把人說的自殺的心都有了。
工團這邊一切照舊,甚至希望原野如此的訓練也是一刻不停。大傢伙都在同情盛寧的領舞位置要丟了,把呂大寶和吳友莉急的不行。
這件事情,最高興的莫過於海藍了。她本以為自己沒機會了,沒想到盛寧這個小賤人,也有今天。
她怎麼不乾脆死了算了?
「海藍,恭喜你了!」鄭美琳笑的意味深長,「這人呀有時候還是要看命,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你說我說對嗎?」
「不錯,很有道理。」海藍開心的笑着,「有些人是喜歡做,說是得了闌尾炎鬼才相信呢!我奉勸大家一句,沒事還是好好忙。別成天勾搭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海藍隱約聽說盛寧根本不是得了闌尾炎,而是出了什麼意外。至於到底是什麼意外,她問了很多次堂哥,但是堂哥卻一個字沒說。
呂大寶跟吳友莉一起坐在地板,耳邊聽着海藍得意的笑聲氣的不行。
現在陳華英調走了,劉義蘭不在了,盛寧養傷了,張紅梅跟她們劃清界限了。剩下她們倆人,孤孤單單的,每天還要聽着海藍討人厭的嘴臉生氣。
「過分。「呂大寶忽然站了起來,吳友莉反應慢了半拍想阻攔已經遲了。
呂大寶一直都是以超快的反應著稱的,一個箭步竄去直接給了海藍一巴掌。
「我讓你胡說,看你還敢不敢胡說了?」
海藍愣住了,呆愣的捂着自己的臉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呂大寶你怎麼能打人呢?趕快給海藍道歉。」教官看到這邊動靜,直接命令道。
「我不!她欠揍。」大寶耿着脖子是不肯道歉。
「既然不肯道歉,給我到外面罰站。」
「罰站罰站。」大寶衣服也沒穿,直接沖了出去。
外面氣溫估計有零下十度,呂大寶穿的單薄,沒一會都被凍的渾身發抖,嘴唇發紫。教官不放心出來看着她說:「願不願意道歉?道歉的話我立刻讓你進去。」
「想讓我道歉你死了這條心吧!」
「你……不識好歹,那你繼續罰站,一直給我站到訓練結束。」教官被氣走。
一號訓練室裏面還在繼續,吳友莉看着站在外面的綠呂大寶心疼的不行,楊小曼也不時偷偷看一眼。一直到快要訓練結束時,海藍舉手對着教官求情:「教官,外面實在太冷了,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大寶罰站挨凍,我已經原諒她了,您讓她進來吧!」
「我呸!假惺惺。」楊小曼沒好氣的說:「還有十分鐘要結束了,她這個時候在求情,慣會裝好人。」
「噓!」吳友莉連忙示意她聲音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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