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窮奇回來。」孟繁定定的看着她,伸手揉揉了她的頭髮表揚道:「今天表現很好。」
「是吧?是吧!」顧雲波感覺自己高興的都能飛起來,「我還能表現的更好呢!」
孟繁忍不住嘴角抽搐,「以後不能誇你。」
「不行啊!你以後要經常誇我才行。」
「……」
「或者我誇你也行啊!我可喜歡誇你了。」她對他簡直是滿意的不得了。
「……我用的着你誇嗎?」他斜瞥了她一眼,「你確定說的不是事實?」
「是事實,咱們少司令最厲害最好了。」顧雲波豎起大拇指,喝過水把水壺遞給他。
孟繁接過,直接擰開水壺的蓋子揚起脖子喝水。顧雲波入迷的看着他,揚起脖子時優美的頸部線條簡直是甩白天鵝十條街不止。忽然,她想到這個水壺自己剛剛用過,他……他揭過去也沒擦就直接喝了,那他們等於是簡介接吻了吧?
這個想法讓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孟繁喝過水安靜的坐在地上,一轉頭看到她的雙眼,眼底有着一絲輕笑划過。
他拿起地上的樹枝,開始給她畫地圖解釋他們的戰略佈局,已經應對突發狀況時的反應和獨屬於偵查部隊的暗號等等。
顧雲波聽的聚精會神,很多以前不明白的東西豁然開朗。不得不說就算她有重生的優勢,在知識儲備和能力方面還是被他碾壓的徹底。
從他身上自己能學習到很多東西,也不敢在他面前太得意了。聽着聽着,顧雲波不由得的問:「你會的這麼多?都是怎麼學習的?」
因為這會,孟繁已經開始跟他講解用槍規範,當然這些她都是知道的,並且熟記於心,可很多關於射擊時的小技巧確是她不知道的。
「從小就開始學習。」他回答的時候表情沒有出現任何波動,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顧雲波忽然想到前世他死時,遺體被人以軍中最高規格送回來時孟行之的反應。一生中最驕傲的兒子,應該是最痛苦的吧?
「你以後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能死。」她認真的說。
孟繁意外的看她一眼,然後說:「當然!」他死了,把她丟下,他可不甘心啊!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窮奇咬着一隻兔子跑了回來,到孟繁面前把兔子朝地上一放搖着尾巴各種炫耀,順便還朝顧雲波投去鄙視的一眼。看的她恨不得上去踹兩腳,這隻蠢狗,以後自己跟它沒完。
「小江,把兔子處理了。」孟繁吩咐一聲,「你們繼續留在原地戒嚴,我到前面看看。」他其實剛停下來的時候就已經隱約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如果猜測沒錯的話,敵人出事的地方就在前面不遠處。
「是,營長。」錢小江笑着上前把兔子拿走,還不忘沖窮奇露出一個討好的笑。
顧雲波翻了個白眼,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一隻蠢狗怎麼會這麼囂張的了。
都是被寵出來的。
「營長你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