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沒有,沒有什麼意思。」守衛低頭道歉,「您要不去找找?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哼!」知道問不出來什麼,蘇韻只好離開。出了警備司令部她直接回了軍區大院,自從上次被趕了回來,還每次想到這裏都覺的這裏簡直是自己的恥辱。
正好,她本來就要找老爺子說明盛寧不是自己的女兒,今天來找海藍順便把這事也辦了。從大門進來時,軍區大院的警衛因為上次安安的事情,已經全部換了一遍。新來的人都不認識她,把她給攔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
蘇韻氣惱不已,「眼瞎了,連我都不認識?」
站崗的警衛被罵也沒反應,只是抱起了手中的槍,「軍事重地,閒雜人等一律不許靠近。」
蘇韻被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是她的家,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如今她連自己的家都回不了,這口氣她怎麼可能咽的下去
「我是孟行之軍長的妻子蘇韻,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問。」說着,她從身上的包里拿住自己的軍官證。
警衛查看之後立刻敬了個軍禮,「蘇團長您請進。」
「哼!」今天受到的羞辱她總有一天要討回來。
進了大院蘇韻先是來了海家,結果連門都沒進去就被紀立軍攔在了院子外。
「你敢攔我?」蘇韻不可置信的看着紀立軍,「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攔我?」
「我不管你是誰,老爺子誰也不見,你走吧!」紀立軍忍不住厭惡的蹙眉。
「我聽說藍藍出來了,我是來找她的,只要確定她沒事我就走。」
紀立軍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蘇家一窩子的狐狸,怎麼就生了這麼蠢的人
「你知道海藍做的事情嗎?」他忍不住問。
蘇韻遲疑了一下,心虛的說:「那那又怎麼樣?我知道藍藍也是被逼無奈的,肯定是有人算計她。「
紀立軍放棄跟這種人溝通,他算是看出來了。蘇韻不是笨,更不是蠢,而是無可救藥。
「海藍已經跟海家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想找她請隨便去別的地方找,總之這裏不會在有她。」
「你們太狠心了。」蘇韻憤怒的指責,「她現在一無所有,你們怎麼能幹出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
紀立軍毫不留情的說:「蘇團長您還是管好您自己吧!您不是也被蘇家趕出家門了嗎?有什麼資格跑到海家大門口叫囂?」
「你你敢這麼說我?」
「我本來是不想說你的,看在孟軍長的面子上總要給您留幾分情面,但是你找麻煩找上門也就算了。至少也要有點眼色吧?
「你你太過分了。」蘇韻氣的渾身顫抖,指着紀立軍的手指抖的像秋風中的落葉。「你對長輩,對長官就這麼態度,簡直是不配當個軍人。」
「我是武警。」
「武警就不時軍人了?」
「但您不是一位稱職的長輩,何況老爺子也是您的長輩和您的長官,你就這個態度?跑到他家門口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