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營長,你能不能快點,你再慢我的血可要把你的被子都染紅了。」言歡捏着鼻子在屋裏面叫喊。
這話說的讓人不想入非非都有點難了。
秦儉的臉色一沉,騰出一隻手抓住安好屋裏走。
一進門,安好看到了言歡捂着鼻子,血從指縫裏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安好一眼認出了言歡,怪不得當初她覺的言歡的氣質很好,原來是部隊的女兵。
言歡也認出了安好,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之後又歸於平靜。
她這段日子在三營里,沒少聽人說秦儉已經定親了。
她知道秦儉定親了,但是她還心存幻想。
言家之前和寧家有是婚約的,她和寧博有婚約。
但是寧博因為自己的心臟有病怕耽誤了她,所以遲遲不肯跟她結婚。
她也無所謂,她不愛寧博。
只是因為她覺的寧博這個人還不錯,所以才答應了婚事。
誰曾想寧博死了,她一直單身直到遇見眼前的秦營長。
「我們團的新聞幹事!」秦儉給她解釋,,「鼻子不小心碰到了,我打水給她。」
緊接着,他又給言歡介紹:「我的未婚妻!」
看着秦儉眼底湧起來的柔和,言歡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原來這個男人只是對他喜歡和在乎的人才會露出柔軟的神情。
「你好,我叫安好!我們見過面的。次在服裝店你一下子買走了三條牛仔褲呢。」安好笑着說道,把手裏拎的東西放了下來,然後主動接過秦儉手裏的盆放在了盆架,「快一下吧!你流了很多血。」
「好。」言歡起身去臉的血,邊洗邊對秦儉道,「秦營長,我把你的衣服都洗乾淨了,過來給你送衣服而已,你不用這麼激動吧,一關門把我的鼻子都碰破了。」
「抱歉。」秦儉只說了斷斷兩個字,他的目光落在安好的臉,見她眉頭極其輕微的皺了皺。
言歡的話說的有歧義,如果不解釋會讓人誤會。
「你只是不小心撒去了墨水而已,其實真的沒必要替我洗衣服的。」秦儉對言歡說道,其實也是說給安好聽。
「那可不行!這可不光是我的意思,還是言首長的意思。」言歡不動聲色的搬出父親的職務想要給安好造成點心裏壓力。
安好好像絲毫都不受影響,她微笑着把毛巾遞過來,然後又撕了幾條紙做成團給了言歡:「塞到鼻子裏面去吧,壓迫鼻竇,等不流血了再拿出來。」
「謝謝。」言歡笑着說道,「沒看出來啊,你這個賣衣服小姑娘竟然能成為我們冷麵營長的未婚妻!佩服你!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呢?他將來還會做團長,甚至更高的位置,你不怕他會甩了你?」
秦儉皺了皺眉頭,安好卻笑了:「不會!我不怕!我相信他我不會,我有這個自信。」
說着她問秦儉:「嗨,你會嗎?老男人!」
秦儉嘴角彎了彎:「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怎麼能夠輕易放棄?不會,永遠不會!」
安好嫣然一笑,握住他的手,眼底里包含着深情:「我相信你不會的。」
秦儉一笑,一雙大手將她的手裹的嚴嚴的:「在愛情的世界裏,我是你的俘虜!你佔據了我全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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