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小亮帶着安好過來的時候,架已經打完了。
現場有派出所的警察把石岩等人帶走了,正要去做筆錄。
其中有位民警走到秦儉和四營長的面前驚了個軍禮:「感謝你們的幫助!使這一場是事故沒有釀成嚴重的後果。」
「不用客氣。作為一個軍人見此情形,沒有置之不理的說法。」秦儉回敬了個軍禮說道。
石岩等人被帶走去錄口供了,二柱子也跟着過去做調查。
安好見狀沖了過去,上前就抱住安平掉起了眼淚:「祖宗,你這是嚇死我了!好好的打什麼架?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的日子也沒法過了!」
安平咧着大嘴,笑嘻嘻的拍了拍安好的肩膀:「放心好了,我這好着呢不是嗎!到是『姐夫』受了點傷!」
「啥?」安好聽他說姐夫二字,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這麼多人胡說什麼。」
「嘿嘿!」安平摸着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這時,安好才看到站在一旁的秦儉和四營長。
她直接忽略了四營長,目光落在了秦家的手臂上,他被刀子劃了一道口子,衣服都被劃破了,血液正順着手指往下滴答滴答的流着。
「哎呀,這麼嚴重的傷口,趕快去診所吧。」安好說完見秦儉絲毫沒有挪動腳步,一着急什麼也顧不上了,她上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扯着就往診所里去。
四營長見此情形,乾笑了兩聲,便跟秦儉道別:「三營長,你這桃花運來了擋都擋不住啊!今兒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兒了,咱們改天再聊啊!」
到了診所,醫生看了一下秦儉的傷口說道:「這傷口比較深一點,需要縫合。否則,段時間內根本無法癒合的。」
「行。聽你的。」秦儉淡淡的說道。
「嗯。」
醫生的手法很嫻熟,不一會就幫秦檢縫好了傷口,順帶給他拿了一瓶擦拭傷口的消炎藥。
從診所出來,安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一次多虧遇到了你,否則安平的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次趕巧了。」秦儉停下腳步看着安好,「那個叫石岩的男孩子是衝着你來的。還好你上學……否則……想想我就覺得後背直冒冷汗。」
看着他緊張的樣子,安好的心頭覺得暖暖的,她抬手輕輕的摸了摸秦儉受傷的那隻手臂,心疼的說道:「一定很疼吧。這縫了針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夠好。」
秦儉唇角微微的揚起,看着低她一頭的安好,心裏很有一種要伸手抱抱她的衝動。
他克制着那股衝動說道:「不疼!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你不用擔心!」
話雖這麼說,安好的心裏還是不好受。
秦儉看到她眼底流露出來的自然而真實的情緒,心裏有一朵花在悄悄的綻放,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了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我們是軍人。為了百姓流點血也是正常的。我這可不是因為是安平才這麼做的,換了別人我也會做。所以你心裏不要有負擔!」
安好知道他就是怕她心裏有負擔才這麼說的,但是他越是這麼說,她越是不好意思。
「這樣,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謝我,請我吃頓牛肉麵吧!我到現在還沒有吃午飯……」秦儉說道。
「好。」安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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