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你放我下來啊!真的沒事!」
沒事會不敢走路嗎?
秦儉也不理會她,徑直的朝大院門口走去。
此時正值中午時分,部隊上的戰友們都陸陸續續的回來吃飯了。
四營的司務長看到了秦儉懷裏抱着一個女孩兒遠遠的走來,頓時停住了腳步跟看見了鬼似的:「老劉,老劉,前邊那是三營長秦儉嗎?我怎麼看着他懷裏抱着一個女孩兒啊?」
四營的營長呂建剛看到到之後,兩個眼珠子瞪的像銅鈴:「是,真是他!這小子談對象了?」
「不知道啊!咱們去看看?」
「走!」
兩個人走近了之後,一看果然是秦儉,四營長呂建剛哈哈一笑,上前跟他開玩笑:「秦營長,真是想不到啊,你這冷麵閻羅也愛紅妝了?」
秦儉聽見四營長呂建剛的調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說徑直往前走。
「哎,你小子忒傲氣了!你可是趕快結婚吧,你結了婚你手底下那個光棍連才能摘了那頂大帽子!哈哈哈!」呂建剛嘴下不留德的調侃着秦儉。
在軍營里,他練兵也很厲害,但是就是個大老粗。
也是年紀不小了,才娶了媳婦。
結果娶了個母老虎,天天的河東獅吼,之後便是男女對打!
大院裏的人都只知道這事情!
說來也奇怪,他媳婦這麼一個四六不通,連部隊領導都敢頂撞的人唯獨見了秦儉就不一樣了,每次說話都是柔聲細語、兩眼含笑。
他不明白為啥,回去一問媳婦,她說秦儉長得好看!招人待見!
好看頂個屁用!
頂饅頭吃?還是頂衣服穿?
他就是不忿,不就是一個小白臉嗎?
但是就是這個小白臉,練兵如神,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不論是技能還是智謀都遠遠高於他。
所以,他見了秦儉心裏就不舒服,跟見了仇人似的。
被呂建剛調侃了,秦儉倒是沒事,他早就習慣了。
對他,他從來都是置之不理。
但是安好不知道,面子上掛不住了,她紅着臉輕輕的拍了拍秦儉:「你還是放我下來吧……待會兒又要被人笑話了。」
秦儉不為所動:「管那個做什麼,你就當沒聽見。」
「哎……」安好想說什麼,轉念一想,算了不跟他費口舌了,想要抱着就抱着吧,左右她不用走路了,還省點力氣呢。
秦儉抱着她一路走着,安好身體略顯拘謹的任他抱着。
她與他的胸口貼的如此近,甚至能聽到他心臟跳動的身影,鼻子可以嗅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皂香味。
他很愛乾淨的一個呢!安好悄悄地想着,雙腮不由的開始有些微微的發燙。
來到了醫務室之後,醫生給安好查看了一下,她的腳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就是剛崴道有點難受,過一會兒血液循環開了就好了。
「嗯,謝謝醫生。」安好跟他道謝。
「不用謝。」醫生笑着打量了安好幾眼,將秦儉扯到了一邊低聲說道,「秦營長,你這是假公濟私呢?像你們這常年摸爬滾當的人,哪個不是經常受傷啊?這腳面不紅也不青的,一看就沒事,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啊!說,你是不是借着這個機會,故意想要接近人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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