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秦儉把蠟燭點上了。
安好指揮着他去燒水泡茶,她洗了幾個秦儉從家裏帶來的蘋果,拿起之前放在上面的水果刀,削了起來。
她的動作很麻利,蘋果在她的手指間轉來轉去的不到一分鐘,一個蘋果就削好了。
連皮都不帶斷的。
「你的技術還挺好。」張蘭香看見了,笑道。
「嫂子,我現在可是拿手術刀的人。用刀子能完成的事情,我現在基本上都不在話下。」然後一邊說把蘋果遞給了張蘭香。
張蘭香咬了一口,目光落在安好的肚子上:「幾個月了?」
「兩個多月了。」安好撫摸着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甜蜜的笑了。
「嗯。女人懷孩子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嫂子就在這個院裏住着,以後你搬過來,有什麼難處都跟我說我幫你。」張蘭香感覺秦儉對兒子的救命之恩,同時又於安好能相處得來,所以他特別願意照顧安好。
「那太好了。以後有嫂子幫忙,我能省不少心,走不少彎路。」安好笑着說道。
兩個人正說着,秦儉端着水過來了,倒了一杯遞給了張蘭香。
「嫂子,你在這個院裏就好說了。以後安好,還少不得得麻煩你。」
「行行行。」張蘭香拍着胸口答應了,「你這兩年的變化還真夠大的。現在為了媳婦兒都知道跟我說好話了。」
「我以前不這樣嗎?」秦儉邊說給自己的媳婦也倒了一杯,遞到了手上。
「你以前?哼!可真是沒少讓我操心,讓我生氣。之前給他介紹一個對象不見,介紹一個放人家的鴿子。要麼就是不滿意,不搭理人家姑娘。」那會兒真是把張蘭香氣的不輕。
「那是沒有遇上合適的人。」秦儉目光繾綣的望着安好,「也得虧我當時沒有動心。否則錯過了她,我會後悔一輩子。」
「哎喲喲,這還是秦儉嗎?我的牙都給你酸掉了。你是不是跟人換了魂兒啊?」張蘭香嘖舌。
三個人說了一會兒話,本來想看的時間也不早了,就離開了。
秦儉把她送到樓下,然後又回到家。
關上門,他就走到安好面前,一把將她抱過來,摟在懷裏:「又被人欺負了?我們的孩子沒事吧?」
「嗯。他們很好。」安好將頭靠在他的胸口,悶聲地說道,「我也確實是被人欺負了,但是卻沒吃虧。不過這個阮芳芳的心思可真壞,她可是每天來來回回,跟我在同一個地方晃蕩。守着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我的心裏也不得安寧啊。」
「你放心吧。她在你跟前晃不了多久了。」秦儉眯着眼睛說道看,他小媳婦的委屈不能白受,他這個做丈夫的不能坐視不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好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時間不早了,快洗洗休息吧。」秦儉說完,抱着她就朝浴室里走去。
「哎你把我放下來,我又不是小孩子。」安好向他抗議。
「可是我願意把你當成孩子一樣的疼。」
第二天,秦儉送安好直接去了醫院,看着她走進普外科之後,他沒有離開,而是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