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被耍的餘生,在早飯時向眾人宣佈了客棧擴張計劃。
「牲口棚在客棧後面有礙觀瞻,我打算在旁邊臨河空地新建一座馬棚。」餘生說。
在後院探進頭來的毛毛「昂昂」叫起來,對於後院這小地兒,它早不習慣了。
當年在城主府,驢棚乃有專人捐贈,現在委身牛棚,它早不滿了。
「你就當棚長。」餘生回頭給它個官位。
「這好。」眾人贊同,即便是旁聽的楚辭等人也點頭。
「還有豬舍,家禽的棚子,全建在那兒。」餘生指的是客棧和河中間的空地。
那空地很寬敞,前面是打穀場,後面雜草叢生,現在蓋起來也算合理利用。
而且左面臨河,後面臨湖,清理起來也方便,唯一有異議的只有草兒了。
不過待餘生提到日後葷菜供應不斷後,草兒欣然同意。
「我會給它們報仇的。」草兒說。
至於池塘,暫且不急,客棧若掘池塘的話,只有在湖邊了。
「這任務交給富難和椰子糕了,本掌柜看好你們哦。」餘生說。
「我堂堂錦衣衛,又不是豬倌,憑什麼是我?」富難不同意,他又不是客棧夥計。
餘生仰頭看樓板,「我記着鎮鬼司全員工錢是經由我手發吧?」
草兒譏諷道:「得了吧,算上你攏共倆人,還只給這位扶不起的發工錢,還全員。」
「我是富難,雖然富起來難,但不是富不起,更不是扶不起。」富難認真糾正草兒。
「一個人就不是全員了。」餘生回頭對富難說,「不聽指揮可是要扣除工錢的。」
富難據理力爭,聽指揮使只在職責內。
餘生拍富難肩膀,「我這是為你好,要想富,少生孩子多養豬。」
他指着狼吞虎咽灌湯包的葉子高說,「椰子糕可是遠近聞名的養豬能手,你多更他學學。」
葉子高停下,「我什麼時候成養豬能手了?」
白高興在旁邊擦拭自己的長劍,「把砒霜餵成那樣,引得里正都來找你討教養豬秘訣了。」
葉子高啞口無言,砒霜體重「噌噌」的長,唯獨速度不見長,跑起來還不如走得快。
「還讓鄉親們都來搶我丟下的青菜。」餘生埋怨,現在他擇菜,圍着一圈鄉親虎視眈眈。
說到青菜,餘生道:「菜園子也得擴充一下,再多種些青菜。」
現在客棧菜蔬供不應求,多採購自鄉親們的,但隨着秋冬來臨,地主家沒有餘菜,莫說鄉親們了。
葉子高還在為砒霜發愁,「砒霜為什麼就跑不快呢,我把君子城馴獸的本領全用到了。」
「砒霜你就別指望了,路都懶得走,整天趴牆角曬太陽,不如養大宰了吃。」富難說。
這話他已經說了不止一遍,砒霜長的又白又胖,他看在眼裏,腦里已經自行換算成五花肉了。
「砒霜是公還是母的?」餘生突然問。
「你不知道?」富難和葉子高看他。
「我當然不知道,我才不會猥瑣的去查看一頭豬的性別。」餘生說。
被無形貶低的富難反擊,「狗子是公是母?」
「不知道。」餘生低頭,看着在他腳邊轉圈的狗子。
許是察覺到了餘生的目光,狗子急忙蹲在地上,把要緊部位藏起來。
草兒鄙視餘生,「狗子若是母的,你起這破名字,還讓不讓狗子嫁人了。」
周九章插嘴,「得了吧,狗子嫁不出去,肯定不是名字的錯。」
「說砒霜呢。」葉子高把話題拉回來,「砒霜公母有分別?」
「當然,公的早點宰了,母的留着壯大豬舍。」
「後代名字我都想好了。」餘生板着手指數,「砒霜,鶴頂紅,孔雀膽,斷腸草。」
蛇精臉牽着龍澤下樓,本想閒聊幾句,聽見餘生說的東西後悄悄溜出了客棧。
這客棧的人太邪門了,日後得注意點兒。、
「去,誰也不許打砒霜的主意。」葉子高說,「砒霜雖然是母的,但也是我的坐騎!」
「你騎母豬不大合適吧?」余笑,後腦勺被拍在
第二百六十九章 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