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他還想和餘生攀交情,以後還做生意呢,這水,這鹽,全是財富啊。
「加就算了,我們客棧向來說一是一。」餘生擺了擺手,扭頭對司幽道:「在賣給你們水之前,你們得回答我幾個問題。」
「當然可以,不過掌柜的也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居首的司幽說。
「好啊,我先問,你們司幽城的人當真沒有人來過揚州?」餘生雙目盯着他們,然後才發現這沒什麼大用。
若是常人,盯着對方的眼或許可以給與他們壓力,讓他們不敢說謊或被看出說謊來。
這些司幽卻是蒙着眼的,即使說謊,餘生也看不出來。
「至少在司幽城百草廳的記載中,本祭司不曾聽聞有過揚州的記載。」居首的司幽抬頭對着餘生,「百草亭總領司幽城一切對外事務,本人忝為百草廳祭司百草。」
餘生將信將疑,繼續問道:「好,那我再問你們,你們會巫術?有沒有可以不讓人開口說話,每日只能說一個字的巫術?」
「司幽精通巫術自不必說,想來方才公子也看到了。」司幽說到這兒眉頭一皺,「司幽巫術中也的確有慎言之術,讓人一天只能吐一個字,不過,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餘生既然連司幽城的人會不會巫術都不能確認,又是如何得知慎言之術的?司幽百草隱隱覺着有些不妙。
「砰!」餘生一拍桌子,「就是你們的人做的,現在抵賴也不成了。」
他當即把鳳兒的死因和受到的詛咒和盤托出,對百草祭司道:「鳳兒是我朋友,這事兒你們得給我個說法,除非大荒還有別城的人會這等巫術。」
居首的司幽祭司百草苦笑着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沒有。」
「對啊,你們這巫術也夠歹毒的,我這朋友成鬼了還被詛咒着。」餘生拉開凳子坐下來,拍着桌子義憤填膺的說。
葉子高,白高興他們站在餘生身後,一同為鳳兒討公道。
聽到詛咒在人變成鬼後也在,百草更加肯定拿鳳兒是被司幽之城的巫術所詛咒了。
他掃視手下一圈,「四五年前,誰來過揚州?」
四個司幽絞盡腦汁,卻想不起來,正要放棄時,一女司幽靈光一閃,「會不會是枯木堂堂主枯的人?」
「當初枯被城主追殺時,他們逃亡的方向就是東荒。」女司幽抬起頭說。
「枯?」聽到這個名字後,祭司百草有些恍惚,喃喃自語道:「我的好兄弟,想不到在這兒聽到了你的消息。」
「兄弟,百草,枯?」餘生搖頭,感嘆道:「你們兄弟這名字一聽就有毒,還是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