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伯,不,趙師傅,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從八力的弓箭一點點試過來?這上來就用十二力的,會不會有些」
「三少爺是對自己沒信心?」趙平生道,「您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該相信我才對,您情管試,這張弓您一定能張開。」
被趙平生這不算鼓勵的鼓勵了一番後,余逐流的心裏也是升起了一些底氣。
「不就是張十二力的弓嗎,爺這就來試試!」
在趙平生的幫助下,余逐流擺好了開弓的架勢,他一手擎着弓身,另一隻手按在堅韌的弓弦上。
養尊處優的白胖手指,沉重精煉的十二力弓箭,怎麼看都是不協調的很。
趙平生對着余逐流點點頭,示意對方開弦。
它奶奶的,丟人就丟人好了!
余逐流眼睛一閉,心一橫,手指按緊弓弦向着相反的方向,緩緩拉去
余逐流本以為那弓弦難拉的緊,誰知那弓弦拉到一半時,除了手指被弓弦勒住有些不舒服,其他的一切都還好。
他正想一鼓作氣將整張弓拉開,卻見趙平生阻止了他。
「三少爺初次開弓,只開一半就好,剩下的來日方長。」
余逐流雖然天賦絕佳,可他畢竟才十五,又是初次練習,若是一不小心注意就會容易傷了底子。
余逐流卻不管他,他握着那弓箭得意的看向燕回,白胖的下巴簡直快抬到天上去了。
「看到了吧,小丫頭片子,你難不倒爺的。」
燕回卻也回以一笑,「看來三兒確實不錯,那不如從今日起,每日裏再加跳繩一千如何。」
「你!」余逐流氣急,「你這女人怎麼這樣刁蠻!」
「刁蠻?」燕回輕笑一聲,眼神若有似無的看了身旁的餘墨一眼,「三兒若是覺得累,也可以不跳。」
「你這毒婦!」
燕回捧着心口一臉傷心的看向餘墨,「墨兒,三兒說的話真是傷透了為母的心。」
餘墨躬身行禮道:「逐流還餘墨為其兄長,願代三弟承罰。」
燕回笑魘如花的轉過頭去,「三兒那麼敬重你,又怎麼捨得你受罰,你說是不是,逐流?」
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
余逐流磨牙霍霍,最後也只從牙縫裏擠出了三個字。
「算你狠!」
雖是三四月的天氣,可那晌午的太陽照樣曬得人渾身悶熱,更何況余逐流還揮舞着結實的鐵鏈,一下又一次的重複着枯燥的「跳繩」訓練。
都說後娘險惡,自從有了這燕回,他余逐流把這輩子都沒吃過的苦,全都給嘗了一個遍!
他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的回國公府,那怕被餘墨罵死,他也該留在清心小築,死都不回來!
余逐流越想氣憤,腳下也不由得慢了下來。
余逐流腳步一停,趙平生的藤條就緊跟其後「啪」的一聲落在他的小腿上,這一下,簡直疼得余逐流肝顫!
趙平生坐在陰涼地里,慢悠悠的收回了手上的細藤條,「三少爺可是餓了?」
余逐流一聽,立馬巴巴的看向趙平生,「趙師傅,這都晌午了,咱還是吃過飯再繼續吧。」
「這倒也不是不行,」趙平生道,「夫人說過的,若是想要完不成就吃飯,那這下午的訓練就要翻倍。」
就現在這樣已經是慘無人道,下午翻倍?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那個毒婦!」
余逐流恨的咬牙切齒,卻也只能任命的揮起鐵鏈,站在原地一下一下的跳動起來,好不容易熬到一千下跳繩完畢,余逐流就丟了手上的鐵鏈準備過去吃飯。
可院中的石桌上,除了一個水壺,空空如也。
「爺的飯哪!」余逐流瞪着眼睛看向一旁的劍一。
「回三少爺的話,夫人說了,等您將這壺水喝完,再將飯菜給您呈上來。」劍一說着,將一個圓肚茶壺推向余逐流面前。
「這女人又搞什麼名堂?」想到那些後宅陰私,這燕回該不會是在這壺裏下了什麼毒藥吧。
余逐流接過那茶壺打開蓋子朝里看去,清亮透底,這真的就是一壺水?
劍一看着一切寫在臉上的自家少爺,禁不住一笑,「
017那個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