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轉眼間已是夏商成元五十五年春。.19luu. 手機19樓
「咚!」
三支箭矢,同時落於三百米外的靶心上,看着自己堪稱傲人的成績,余逐流卻有些不滿意。
趙師傅,只有箭矢穿透靶心,他才能勉強算是合格。
經過整整三年的磨礪,當年那個軟嫩的白胖子,已經褪去了當年的稚嫩,只見他身形高大,猿臂蜂腰,面容也變得越發富有男子氣概。
尤其是一雙眼眸如鷹隼般初露鋒芒。
這日,余逐流剛在弓上搭上三支箭矢,就見國公府的院牆上,鬼頭鬼腦的探出了半個腦袋。
扣緊弓弦的手指一松,弓上的三支箭矢就穩穩的釘在三百米外的靶心上。
「好!」
花木榮蹲在牆頭,拍着手掌一陣喝好,三年過去,那個昔日穿梭在風月場所的花木榮,越發變得面如冠玉。
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余逐流,可花木榮還是會忍不住感嘆。
這余逐流確實不一樣了,不別的,自從上次花舫事件後,他再沒有出過國公府與他們這幫富家子弟廝混過,而國公府又一直閉門謝客,使得他想來見他一面,還得爬牆。
見到好友出現,余逐流笑着收起了手上的弓箭,「再過一月可就是大考,你不在家裏為貢生做準備,跑到我這裏做什麼?」
一提到貢生的事,花木榮就覺得耳朵疼,為這事,他的耳朵都快被自家老爹給擰掉了。 19樓濃情
「余老三啊余老三,你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還不趕緊過來幫我一把。」花木榮理直氣壯的指使着余逐流,仿佛卡在牆上,上不來下不去的不是他一樣。
余逐流無奈搖頭,有此朋友,也不知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待余逐流幫助花木榮從牆上下來,花木榮這才輕搖摺扇,又恢復了那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他撇着眼睛,一臉嫌棄的看看余逐流蘊滿張力的手臂線條。
「怎麼瞧着你更壯了?似乎也長高了些。」
余逐流看看自己的手臂,又看看自己短了一截的衣擺,「好像是長了一些,不過我正是長個的時候,若是不出意外,以後或許會長的更高。」
看着快要高出自己一頭的余逐流,花木榮更鬱卒了。
「長吧長吧,看你長成一個傻大個,以後怎麼娶媳婦!」
「娶媳婦?」余逐流眉頭一皺,怎麼好端端的就扯到女人上去了?
「余老三,你不會沒想過這事吧,國公爺的三年孝期馬上就要結束,你也已經十八了,不會從沒有想過娶媳婦這回事吧?」
余逐流混不在意,「想那個做什麼?」
「的也是,」花木榮卻是想起了其他。
「左右你的婚事有國公夫人決定,你只情管拜堂成親就好了,來,我來你國公府的次數也不少了,還沒有見過你這位嫡母哪。19樓濃情 19luu.」
余逐流覺得有些莫名的煩躁,他轉過身去,去取釘在箭靶上的箭矢。
「你來我這就是為了這個?」
誰知花木榮卻靠在花廊下一聲長嘆,「也不全是為了這個。」
「有什麼事,比你爹讓你考貢生還讓人值得煩心?」
「逐流啊,這你就不知道了。」花木榮持着摺扇無語望蒼天。
「我昨兒個接到信,是長寧大長公主得了一盆稀世牡丹,要於今年四月初在她的行宮裏舉辦牡丹宴。」
余逐流握住釘在箭靶上的箭矢,這箭矢雖然依着燕回的吩咐取下了箭尖,可依舊在箭靶上釘得死緊,他需要多用些力氣,才能將它拔下來。
「不過是女人家的宴會,又有你什麼事。」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花木榮道。
「這長寧大長公主,身為當今聖上唯一的姐姐,那自然是尊榮無雙,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死了夫君後,還被聖上賜了一座長寧宮。」
余逐流將拔下的箭矢,丟到一旁的箭筒里,「你的這些,我豈會不知道,重。」
「你怎麼比我還心急,」花木榮挑了一處地方坐下,這才對着余逐流娓娓道來。
「你的意思是,長寧長公主之所以舉辦這
032相親宴會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