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見被人發現,燕回捂着眼睛誇張的指責向浮城,「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浮城山主這是在做什麼。」
「你竟然還活着。」
「山主說的那裏話,您都還活着,我這又怎麼好意思去死。」
燕回從窗台跳下,取過一旁的衣服披在緣止身上,「咱倆這還沒和離那,你就在這一枝紅杏出牆來?對的起我這妻主嗎。」
燕回說着將那衣服攏的更緊,「不過,真沒想到啊,這浮城山主看着風度翩翩像是女中豪傑,沒想到卻是個色中餓鬼,我在一邊真是看不下去了。」
「你早就來了?」
「其實也不早,就是從你說「我是個僧人」那時候才過來的,怎麼,這是在怪我打斷你的好事?」
「沒有好事,她只是在看我身上有沒有王印而已。」
「原來是為了這個。」燕回笑着轉過身來,「浮城山主即是為了王印,那不如直接來問我,他身上有沒有王印,我是再清楚不過的,只是……」
燕回話鋒一轉,「先前我們誤食了山主的紅尾蚺是我們不對,只是不知城主能否放過我們二人。」
「放過你們?」
浮城看着面前這兩人莫名笑起,「你們壞了我的金蠶蠱,你說我會不會放過你。」
「金蠶蠱?」緣止聽得眉頭一皺,「金蠶蠱根本只存在於傳說中,因其飼養太過血腥,暴戾,南域少祭祀已經明令禁止南域百姓私下蘊養,你擅自蘊養金蠶,一旦被外人知道,不說那三王的位子,恐怕就連祭祀塔都不會放過你。」
「你說的是柳相,」浮城冷笑一聲,「我若有了金蠶蠱,還會怕她一介少祭祀。」
當然不怕,燕回心道,那柳相早就死了,怕個錘子。
浮城說着眸光越發陰翳,如果這金蠶蠱成了,別說是少祭祀柳相,就是祭祀塔里那位又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這一切都被你們毀了!本來以為你身上帶有王蠱,能讓金蠶蠱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今……」
「你們都給我死吧!」
浮城山主衣袖一揮,就見一道灰色殘影被他從袖中甩出,向着燕回飛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即便燕回想避開,也沒有躲閃的時機,慌忙中,燕回摸到袖中的袋子。
就在那灰影近在咫尺之時,燕回摸出一枚藥丸向着相反的方向一丟,
那飛向燕回的灰影,立即遺忘掉自己主人的命令,猶如某種犬科動物一樣,打了一個旋就向着那藥丸衝去。
見藥丸有效,燕回這才暗舒一口氣,可最為吃驚的卻是緣止。
「她竟然養了一隻飛蠱!」
「飛蠱?」對於這些蠱蟲,燕回實在是有太多疑惑。
「這飛蠱不僅難控制,更是極其容易噬主,在南域幾乎等同于禁忌一樣的存在。」
先是金蠶蠱,又是飛蠱,看來這浮城山主野心不小啊。
不過,這也預示着自己的下場不會好到哪去。
見飛蠱不聽自己的話,浮城本就陰沉的眼底更是暴虐,「我一定要將你們兩個放到瓮里,被蠱蟲一點一點撕碎!」
「還愣着幹什麼!快跑!」燕回拉着緣止就向外跑去。
屋檐牆角在身側急退,燕回帶着緣止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原路返回。
燕回的手指縮在袖子裏,將餘下的那些藥丸隔着袋子一點一點捏碎。
可她顯然忽略了浮城山主的速度,只見浮城腳下一點,就向前躍出三四丈。
燕回端起手臂向後一揚,手腕上的精巧弩弓被她接連扣動。
一排弩箭向着浮城襲來,浮城只側身一躲,那弩箭就整齊的**她身後的牆面上。
「真以為你們跑的掉?」
浮城似是厭倦了這種貓捉耗子的遊戲,直接縱身落在燕回面前。
「是你們乖乖跟我走,還是等到我將你們剁碎了,再帶你們走。」
「浮城山主說的什麼話,這都死到臨頭了,多少總得掙扎掙扎意思一下不是。」
燕回笑着將被風吹散的髮絲順到耳後,心裏卻在一直都在計算着那偏院到這裏的距離,以及風向。
「既然
194被蠱蟲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