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液混着血香一同滑入腹中,於剎那化作無盡火苗點燃了燕回全身。
燕回晃晃脖子即使王蠱被金針封住,可是,種充滿力量仿佛能毀滅一切的感覺,真是讓人——滿心歡喜。
尤其當她看着站在眼前的大祭司時,那種歡喜更是達到了一個全新高度。
燕回舔舔舌尖,眼前這人,真是怎麼看,怎麼可口。
燕回左手拂肩對着大祭司行了一記標準的歐洲中世紀邀舞禮儀,這才上前握住了大祭司的手掌。
他的手很冷,握上去就像在手裏握了一塊冰,可也正是這樣,才分外想要讓人試圖去融化這冰,使之染上屬於自己的溫度。
苦止驚了,王女驚了,就連晉裴以及南域百姓都驚了。
蟲母在上,這位新封的燕山王,竟然握住了他們大祭司的手。
而且聽着燕回先前那番言論,這燕山王顯然垂涎大祭司的美色已久。
一時之間,這場本應該歡慶喧鬧的祭祀大殿靜諡無聲,所有人面面相覷,臉上、眼中俱是驚愕。
這燕山王真是好大的膽子!
只除了一人。
余逐流看着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轉身離開了這場封王大典。
這果然是她的作風。
余逐流笑笑,與其站在這裏看着她與別人,還不如回去收拾行裝準備明日辭行離開南域。
&戶侯!」見余逐流離開,晉裴急忙喚到。
燕回不惜假死來到南域,極盡千難萬險終於封王,晉裴不相信她這樣做只是因為垂涎大祭司的美色。
想到燕回當初為了抵抗厲風,孤注一擲的模樣,晉裴更加相信燕回如此定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顯然對這一切全然不知的余逐流,不會這樣想。
晉裴轉動着輪椅追去,可周圍觀禮的百姓實在太多,不一會晉裴就失去了余逐流的影子。
見余逐流不見,晉裴只能再次看向場上。
燕回並不知道這所謂的祭舞怎麼跳,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牽着大祭司的手,與其一同走向那高聳的青銅柱中央。
她原本還在擔心自己跳不好這祭舞,可是當她聽到被人奏響的牛角號時,她覺得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她的身體,又或者說是她的本能,已經先她一步做出反應。
燕回鼓動手掌,揚起手臂姿態瓞妍的圍着大祭司輕輕旋轉,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花蝴蝶,每一下舞動都像是在取悅她的配偶。
而她渾身上下每一根骨頭,每一個細胞,都在靠近身邊之人時,變得越發雀躍,戰慄。
如果燕回以局外人的姿態看待自己的話,她就會發現,此時的她就像是某種蟄伏已久的昆蟲,於某一日聽到春天的聲音,帶着無盡的誘惑,以及攻擊性去接自己鍾意的伴侶。
大祭司看着燕回的每一次靠近,那雙沉寂的眸子波瀾未驚,而他的態度顯然激怒了燕回。
燕回靠向眼前這人,她的手指從他的手臂上一路蜿蜒而上。
掠過他的手臂,穿過他的羽袍,卻在快被觸及他面上戴着的面具時,被人握住了手掌。
&冰冰的人,也有在意的東西啊。」燕回睜着那雙侵略性十足的眸子看向面前這人,唇角掛着的笑既誘惑又挑釁。
&然不想讓別人看見你的樣子,不如你親我下啊。」
平靜沉寂的眸底,終於有了波動,燕回笑着,然後將那張覆在大祭司臉上的青銅面具丟了出去。
墨青色的髮絲逆而舞,燕回張揚的笑着,然後拉過那張有些慍怒的臉,倏忽靠近……
那一瞬間,就連風都是靜止的。
所有人都忘了呼吸,只怔怔的望着離大祭司越來越近的燕回。
燕回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就在所有人都在既期待又憤怒她褻瀆了他們的「神」時,燕回卻在離那張櫻白色的唇0.01公分的距離前停下。
燕回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她湊近大祭司的耳邊輕聲道。
&不會覺得我真的要親下去吧。」
燕回的唇角勾着,看上去就像一條蠱惑人心的美女蛇。
&忘了我們還有漫長的三天那,我們可以慢慢來……」
&慢來
213情挑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