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去喚你大哥和二叔過來。」
余逐流不知燕回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餘燼過來,因為他覺得即使是十個餘燼,估計也管不了一個鳳山王。
不過,他還是乖乖的領命下去,不說別的,餘墨總能幫上燕回的。
余逐流一出去,就遇見了相攜而來的餘墨和曹輕歌,這都什麼時候了,大哥還有時間和大嫂在這裏膩歪。
顯然餘墨也看出了余逐流臉色不對,「可是出了什麼事?」
因着曹輕歌在,余逐流沒好意思將前因後果說出來,只說燕回有事要喚他與餘燼過去。
&哥先過去吧,我去喚二叔。」
&在找我嗎?」誰料余逐流話音一落,就見一旁的柱子後面探出一個怯生生的腦袋來,正是他們的好二叔餘燼。
&找了你半天,沒想你在這裏!」見着這位二叔,余逐流更是火冒三丈,若不是你娶(嫁)了這麼一位鳳山王,又怎會扯出這許多糟心事。
看着燕回在花廳中被人質疑,余逐流真恨不得將那鳳山王打的鼻青臉腫一腳踢回南域去,他余逐流可沒有那不打女人的爛毛病!
花廳內,鳳山王綴着笑意看向燕回,「大嫂將餘燼叫來做什麼,他一個男兒怎好管我們女人間的事。」
&山王是不是覺得這天下的男子都該捧在手心裏,好生呵護?」
&道不是?」鳳山王挑着一旁小倌的下巴,笑得很是溫柔,「這天下的男兒就是嬌養在室內的小花,怎麼能讓他們受到一點風吹雨打。」
燕回笑笑,端莊的坐回凳前,「那鳳山王可要記清楚這番憐花之論。」
一旁的宋氏看着滿心擔憂,在她看來,燕回其實還只是個孩子,老天本就對她太過薄待,如今還要站在這裏無端受人非議。
尤其還與位高權重的鳳山王成了妯娌,如今兩相不愉,也不知她要怎麼做,才能避開眼下。
&過母親。」餘墨、逐流對着座上的燕回行禮到。
曹輕歌對着燕回淺淺行了一禮,然後悄然退到自家祖母身後。
&燼拜見大嫂。」餘燼對着燕回行了一禮,就想如同曹輕歌一樣,溜到鳳山王那裏。
&下!」
誰知堂上的燕回卻是一聲厲喝,嚇的餘燼手足無措的呆立當場。
燕回滿面肅然的坐在那裏,這一刻的她褪去了所有女兒家的嬌柔,僅僅只是坐在那裏,可也像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
餘燼心中驚駭,他沒想到燕回還有這樣的一面。
&說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你沒有父母,長兄也已經去世,難道我這長嫂還容不得你一跪。」
聽上去是這樣沒錯,可事實上你才是我媳婦。
&
餘燼提起袍角緩緩跪下,還不忘將袍角小心的放回膝蓋上擺好,誰讓他已經「死」了哪,如今自己就只是自己子虛烏有的「弟弟」。
這看的這些名門貴婦心中也是滿頭黑線——這真不是那位女扮男裝的女子,混進國公府來騙錢的嗎。
燕回看向一旁的餘墨,「去取家法!」
餘墨點頭應下,再進來之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捆細鞭,這細鞭十分纖細最寬的地方估計也不超過小指寬,可也正是這樣一根鞭子,卻是余逐流的噩夢。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細鞭看着平常,卻是用烏金絲混着細牛皮,浸着藥水一點一點糅合而成,這一鞭抽下去,皮不紅也不破,可就是那滋味,簡直疼得讓人髮指。
正是知道這家法的厲害之處,余逐流才不清楚燕回將這東西拿出來做什麼。
&燼,你可知錯!」而燕回杏眼一睜,看向底下跪着的餘燼。
&余家子嗣單薄如今只剩下你大哥的兩位嫡子,還有你這一脈,你如今年近四十,卻至今沒有為我余家留下子嗣,你可對的起我余家列祖列宗?」
他若是跟這鳳山王有了孩子,不說別人估計自家主子第一個颳了他。
&是說到底這都是你的家事,即使你餘燼百年後墳瑩枯敗這也是你的事,可是她即是你的妻子,擔的就是我國公府的臉面,你可知你這妻子今日當着這夏商的滿朝命婦,是如何做的?」
餘燼抬眼看看一旁摟着小倌的鳳山王,眼神
122休了鳳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