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這一都不如何。
見燕回不話,長寧公主自覺扳回一局。
「怎麼,國公夫人可是覺得這兩位姐,配不上你家兩位公子?」
燕回看看一旁站着的兩人,雖然兩人面上看着還好,可估計心裏也不是個什麼滋味,尤其是那個暗諷自己芍藥的那個。
燕回欲言又止,可還是垂下眼去,不言不語,既不拒絕,也不應承。
長寧公主咄咄逼人,燕回悶聲不吭,還有兩位被無辜連累的少女,這一幕落在外人眼裏,那可就耐人尋味了。
花木榮原本正在於這些世家公子附庸風雅的吟詩作對,不經意間卻是看到這邊場景。
他示意一側的余逐流看向那邊。
「余老三,怎麼看這架勢,長寧大長公主是打算給你府上做媒啊。」
想到燕回之前得罪了長寧公主,眼下這番場景即使不是賜婚做媒什麼的,估計也是對燕回的刁難。
「我過去看看。」余逐流着就想過去。
「你瘋了!」
花木榮驚道:「不那邊全是女眷,你莫忘了長寧大長公主還在那邊。」
「那也不能任她欺辱!」
「那就過去好了。」
這誰啊,火上澆油的。
花木榮尋聲望去,就見話的乃是餘墨,此時世家子弟都在竭盡所能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只這承義候餘墨,卻是從袖中取出一本書冊,尋個清靜地百~萬\小!說去了。
若不是他此時出聲,花木榮都快忘了身邊還有一個他。
餘墨翻過一頁手下的書冊,這才開口。
「長寧大長公主正愁給她尋個什麼名目,你這一過去正好給她安一個教子無方的名頭。」
長寧大長公主身份尊貴,她這言論一出,恐怕燕回在京城裏的名聲就徹底完了。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看着她受人欺負不管不問。」
與余逐流的焦急相比,餘墨卻要淡然的多。
「你忘了她囑咐你的。」
「沒忘。」余逐流道:「老實跟緊你,莫管閒事。」
余逐流着心下一明,燕回是不是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所以才讓自己不要多管「閒事」。
「現在明白了?」
餘墨持着那本書冊,看向不遠處的花園,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卻一眼就能看見她身上那件紅黑二色的衣裙。
那樣獨特的樣式和顏色,恐怕整個京城也找不出第四件來,用燕回的話,這叫親子裝。
是只有一家人,才能穿的衣服。
餘墨的目光柔和了幾分,「你得相信她,這種「閒事」她足以應付。」
只是經此一遭後,恐怕長寧公主會更加厭惡燕回,乃至國公府。
不過,這又有何懼。
自家大哥的是真的?
余逐流看向那道站在那裏的身影,她真的能夠在這樣的劣勢下,全身而退?
而全程呈現蒙圈狀態的花木榮,更是聽得雲裏霧裏,這余家兩兄弟確定的是他們的嫡母輔國公夫人,而不是什麼謀士?
他真是對這位只聞其名,不見其容的國公夫人好奇死了。
而燕回這邊似乎還離那「一會就散」,還有些距離。
任是長寧大長公主如何詢問,燕回都是一副認死理的架勢,就是打定注意垂着頭不吭聲。
這邊的情形,已經引的世家夫人頻頻看向這邊,燕回沒有反應,倒顯得長寧大長公主像是在演獨角戲一樣可笑。
長寧公主臉色更冷,「輔國公夫人,你這可是在向我表示不滿。」
「不是。」這一次燕回好歹是開了口,不過她也就是了這兩字,很快又繼續沉默下去。
這一下就連長寧公主也是沒了耐性。
「輔國公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為你國公府上媒,你卻在這裏給我擺臉色!」
燕回聞言,對着長寧大長公主行了一禮,「長寧公主殿下疑惑的,也正是妾身疑惑的,妾身也想問問,您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長寧公主怒急且笑,「我為你府上兩位公子保媒,如今我這個媒人與兩位閨閣千金已經站在這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