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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力高一揚手，制止了他說話，他說話向來儒雅，如今卻犀利起來，「表哥，和辰辰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已經告訴過你，和我們都沒關係，你就是不相信。我問你，許恆山這個人你知道嗎？」
聶毅海微微皺眉，「我問過秋芸了，她說不認識這個人。」
李力高冷笑的看着他，心中越發的氣氛，「表哥，我知道，你和惠茹感情淺薄，也可以說幾乎沒有什麼感情，宋秋芸一出現，將你的魂勾的都沒有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表哥想當年你剛升上將的時候是多麼的風光，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七八年的時間了，你的位置依舊如此？」
聶毅海皺眉，良久才說道，「這是高層的決定，這幾年部隊也有比較大的改革，不動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這是在為自己開脫，」李力高生氣的說道，「江陽呢？人家江陽要比你小六歲，人家是平均三年一動，表哥，我看你是掉進情窩裏變成個傻子了。這麼多年，若不是靠着背後有姑父的關係，若不是有辰辰顯赫的軍功，你現在的位置早就被人給拱下來了。」
聶毅海變了臉色，「不可能！父親已經多年不在部隊，辰辰才入部隊幾年？二虎，我的事情我自己心裏有數，咱們說你嫂子的事情，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你就把她摘出來，花多少錢都可以。」
「表哥，在她和你之間，我和辰辰毫不猶豫的選擇摘你，要知道，宋秋芸再怎樣，她也是姓宋，但你卻是聶鵬的親生兒子。」
「二虎，這麼多年你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宋秋芸是我妻子，她出事，我們家都跟着丟人的！」
「好，我不和你多說，你來聽聽這段錄音，是宋連的供詞。」
聶毅海臉色僵硬，「誰給你的？」
「別管誰給我的了，你先聽聽再說吧。」李力高按下鍵，審問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他站起身來，去酒櫃開了洋酒，給聶毅海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聶毅海已經聽到，有人問，「你提供的賄賂名單，受賄人沒有造假吧。」
「沒有，全部都屬實。」
「上面有提及，聶毅海多次收受賄賂，這一項我們沒有找到證據？」
聶毅海臉色忽然就變了，「我沒有。」
李力高伸手制止了他，示意他繼續聽下去。
宋連的聲音響起，「錢都不是直接給他的，而是讓宗亮轉的。」宋連的聲音落地，李力高便關了錄音機。
「表哥，聽到了嗎？不管你拿了多少錢，被調查估計都是輕的，就算你把錢上繳，你想想會有什麼後果？宋秋芸出事，我們是很難看，但若是你出事呢？」
「宋連害我，我根本就沒有收到錢。」
「宗亮呢？所有的人都知道宗亮是你的直屬，都知道他聽你的。表哥，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就不要再想着去救宋秋芸了。」
聶毅海忽然之間額頭上就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怪不得給何薇打電話的時候她還說讓他直接來找李力高，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就他蒙在鼓裏？
「二虎，現在我該怎麼辦？」聶毅海語氣有點着急，「我真的就沒有收到錢。」
「你沒有收到錢，那宋秋芸呢，你們家的錢是你在管還是她在管？反正宋連將你的份子錢給了，你那麼愛你老婆，給誰不一樣！」
聶毅海臉色漸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力高悲憫的看着他說道，「表弟，你所謂的幸福，其實都是算計，宋連臨死，都不忘踩你一腳，你覺得宋秋芸能對你有多大的感情？」
「不可能的，」聶毅海說着聲音卻弱了下去，隨即又苦笑，「再怎麼說，她也是星星的母親。」
「嗯，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無論我們怎麼說怎麼做，都不如宋秋芸在你面前一句話，許恆山你知道是誰嗎？」
聶毅海這才想起來有這麼一個人，他緊緊追問道，「他是誰？」
「曾經是宋秋芸最開始的未婚夫，是銀行家許秋北的小兒子，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們商業的人都知道八十年代最大的金融暗箱操作案件，許秋北絕望自殺，許恆山入獄，並不是許秋北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