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薇很快的別過眼睛去,單獨去他那兒吃飯已經是失誤了,若是再去他那留宿,那麼她成什麼人了?他的人品,她固然是信得過的,萬一這事情傳出去,難堪的到底是她。這種沒原則的事情,最好是做都不要做。
聶景辰見她不答應,也沒有再說,拿了那對金童玉女的娃娃給她,讓她帶回去。
何薇笑道,「我帶回去宿舍中也沒地方放,不如先在你那裏放着吧。」
聶景辰緊繃了臉,「是不是覺得我不能大聲和你說話,你便算準了我不和你爭執,是不是?」
何薇見他冷了臉,只好接了娃娃,說道,「實在不想讓你為我花錢。」
聶景辰心中確實高興不起來,在她的心中,當真覺得他們之間只是假的男女朋友關係罷了。
先過來一輛出租車,聶景辰還是低聲囑咐道,「注意安全,晚點我給你打電話。」
何薇又不放心了,道,「還是你先走。」留下他自己,怎麼想都覺得淒涼。
憑藉着聶景辰的脾氣,他肯定不會先走的。
司機停在他倆跟前看他倆誰也不肯上車,搖下車窗,伸出頭來,「走不走,不走拉倒。」接着竟然把車開走了。
兩個人傻眼了,都是要回去的時間,車輛不好打,這一輛走了,誰知道的下一輛要等到什麼時候。
學校在城區之外,聶景辰的住處也不算近,這個時間早就沒有了公交車,他們只能打車。
「你還是跟我回去住吧,我那是三室的房子,我只住一室,剩下兩室任你選。上次我在過山風那裏喝多了,你怎麼還與我獨處一室呢?」
被聶景辰說中了心裏的想法,何薇覺得很尷尬說道:「當時是迫不得已,再說了你那會喝醉了,留下你單獨在那裏,我過意不去。」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喝醉了比醒着更可怕。我醉了你都不怕,醒着你又怕什麼?」
何薇心道,你喝醉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怎會比醒着還可怕呢?
「我害怕你做什麼,」何薇說道,「縱使你我坦蕩蕩,別人知道了難免說三道四。」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麼能說其他的人不知道?」
聶景辰的語氣涼了下來,「我說不過你,等會有了車,你先走。」
他的語氣冰涼,何薇微低了頭,看着腳尖在腳下畫圈圈。當初人家不計任何後果冒着生命的危險,從黑手黨的手中將他們一行人救下,如今為了打擊黑暗勢力如此憋屈,她還惹他生氣,這種行為應該受到嚴厲的譴責才行,可是她也不能搭上自己的名聲吧。
說來也奇怪,那一輛車走了,他們倆再等都等不來一輛空車,要麼就是車上有人不順路。等了半天,身上的熱乎氣早沒了,何薇提議道,「不如咱們一邊走一邊打吧,有等的這個時間早該回去了。」
聶景辰同意她的意見,城外的區域雖遠,走着一個小時也能到,他們已經在這等了大半個小時了,若是早點走,說不定早就快到家了。
一邊走何薇一邊後悔,第一輛車來的時候她就不該謙讓,她應該直接坐上就走,管聶景辰做什麼?只是舍下他一個人在這邊實在不是她的個性,良心上過意不去呀。
越往外走人越少,他們一邊走一邊往後看,但就是沒車。聶景辰漸漸的歡實起來,四處無人,說話也放開了聲音,一直在和何薇說部隊訓練的趣事。
何薇卻累的不行了,一大早起來坐車,下了車就去了聶景辰那邊,然後出來看花燈,接着又走那麼遠的路。
走着走着她便走不動了,直接蹲在路邊不走了,「我不走了,我要等出租車。」
聶景辰也蹲下來與她對視,「累了?」
「走不動了。」聲音像小白鼠一樣委屈,聶景辰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中不由得柔軟下來,剛才實在不該和她置氣,女孩子家的名聲格外的珍貴,當時他喝醉了,她能夠陪他便已經很委屈了,如今怎能因為自己的自私強迫她?她不願意去他那邊住就對了。
聶景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後背,「上來。」
「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再走,行不?」何薇說道。
聶景辰眯了眼睛,「我們訓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