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客廳。
江老爺子和杜秋白,九位老爺子落座後,杜文啟和十大武功世家孫子也坐了下來。
江老爺子讓女傭給杜秋白,九位老爺子等等端上茶茗。
大家喝了一口茶茗。
江老爺子臉有憤慨之色,看着大家,說道:「大家都知道,今天我們齊聚一堂,是為了昨天,我們孫子被林飛打傷和羞辱事情。」
「老江,說起這事,我心裏就有氣,你說一個好好聯誼會武術交流,這個林飛竟然逞凶傷人,打傷我們孫子。」一個七旬左右老爺子忿忿不平說道。
「沒錯,我們十大武功世家,幾何時這樣遭人羞辱?」
「這林飛不過是仗着和四家豪門的少爺千金有些交情,就如此猖狂,不將我們武功世家放在眼裏。」
「我們絕不能放過他。」
其餘幾位老爺子紛紛怒聲說道。
他們身為武功世家的老爺子,一世威名赫赫,怎能忍受這樣羞辱。
江老爺子目光看向杜秋白,帶着敬色說道:「秋白少爺,你覺得該如何對付這林飛?」
杜秋白說道:「林飛打傷眾位公子,也扭傷文啟手腕,這件事情,不但事關十大武功世家的榮辱,同樣也事關杜家,我絕不會坐視不理,更不會忍下這口氣。」
「秋白少爺說得對!林飛在聯誼會,打傷侮辱我們,就是對杜家和十大武功世家的侮辱。」這時,杜文啟站起身,一臉激憤之色慷概陳詞,說話之時手腕處用繃帶纏得厚厚的右手,也不斷揮動。
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他手腕傷得很重一樣。
當然,他手腕纏着厚厚繃帶右手,並沒有受傷,只是為了激起大家對林飛仇敵之意,所以今天來江家前,他特意纏上厚厚繃帶,假裝手腕重傷。
果然,隨着杜文啟纏着厚厚繃帶的右手晃來晃去,江老爺子和其餘老爺子,也注意到了這隻看起來受傷嚴重的手。
「文啟,你這右手是怎麼回事?」江老爺子忍不住關心向杜文啟問道。
杜文啟立刻滿臉痛恨,說道:「這都是拜林飛所賜,昨天武術交流會,林飛喪心病狂打傷六十多人,包括你們的孫子。
我實在是無法忍受這個兇徒惡行,所以打電話報警,想讓這兇徒伏法,可這林飛實在太猖狂,不但不讓我報警,而且還威脅和扭傷我的手腕。」
「太猖狂了!真是太猖狂了!」江老爺子氣得大手一拍沙發,怒聲說道。
其餘九位老爺子也紛紛怒罵。
「各位,你們都看到了,聽到了,這林飛不但打傷你們的孫子,也打傷杜家的人,我們無需再多說,即刻派人將林飛帶來,廢去武功,以儆效尤,免得整個花都以為杜家和十大武功世家,人人可以欺負。」
江老爺子臉上卻現出猶豫之色,說道:「可是,秋白少爺,這個林飛和蕭,秦,袁,李四家豪門少爺千金有交情,我們動林飛,恐怕四家豪門會阻止。」
杜秋白冷冷一笑:「如果四家豪門非要趟這渾水,那我就連他們一起收拾,我杜家在京中尚且沒有怕過哪個豪門,豈會怕了區區花都四家豪門?」
江老爺子和其餘九位老爺子臉上都現出喜色。
他們要的就是杜秋白這句話。
只要杜秋白這個京中豪門大少,答應為他們撐腰,他們立刻底氣十足。
「好,有秋白少爺為我們主持大局,我們也無懼四家豪門,我們這就派我們管家,去將林飛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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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沁香樓。
林飛跟着女傭來到樓前。
「林先生,小姐就在樓里,我先告辭了。」女傭向林飛說道。
林飛點點頭。
女傭離去之後,林飛走進了沁香樓。
「蕭筱,蕭筱……」林飛走進樓里,卻不見蕭筱,便輕聲叫喚。
「林飛,我在樓上。」樓上傳來蕭筱輕柔聲音。
林飛上了樓梯,來到二樓,只見蕭筱穿着一身休閒白色修身運動裝,正蹲在陽台的小木屋前。
林飛走了過去,立刻從小木屋裏跑出來小糰子,仰着小腦袋,向林飛「昂昂昂昂」叫着。
只是這叫聲,毫無敵意,而是十分高